陸長安對南梔有著怨氣,環著陸殃的手臂一轉,避開了她的攙扶,語氣冷冷:“不必麻煩南小姐。”
陸殃撐著力氣冷斥:“長安,好好說話。”
陸長安再怎麼不願,也只得閉了嘴。
送回房間,南梔替陸殃把了脈搏,發現心血虧虛得厲害,再加上受了冷,一時間竟有了性命之憂。
南梔親自配了湯藥,一轉身,見陸長安靠在門框上,冷色端過南梔手中的湯藥,轉身就往樓上走。
南梔愁眉跟在身後,小聲詢問:“他現在的情況怎麼這麼不好……”
陸長安語氣不善:“南小姐的風箏放得開心就好。”
南梔咬牙,難得聽到別人的冷嘲熱諷沒有反駁。
因為出了這麼一個事,南梔也無心回晏城,索性手機關機裝失蹤,打算回去之後再用“手術繁忙手機沒電”的理由搪塞過去。
有陸長安一直在陸殃病房裡守著,南梔也沒打擾,可實在睡不著,在庭院的鞦韆上蕩呀蕩,一會兒抬頭盯著皎潔的月亮,一會兒低頭盯著自己足尖,心裡壓得難受。
陸長安出來接了一個電話,回房時看到南梔,臉色又沉了下來,“明天早上六點,陸哥有一個合作需要去談。”
南梔抬頭看他,眉毛仍然沒有舒展,“明天早上六點?他這個身體怎麼能行,不能推了麼。”
陸長安道:“定這麼早時間就是搶在其他人之前,要是推了那份合約,隨時都會寫上別人的名字。”
南梔道:“合作很重要?”
陸長安冷言:“他從不會失約於任何一個合作,如果他沒去,就等於是在對其他人說他身體狀況已經差得連床都下不了。”
南梔面無表情的看他,輕聲道:“把詳細資訊發給我,我去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