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暴戾的他喂顆糖

第94章 再見了,三哥

龍有逆鱗,觸之即死。

再忍下去,下一次又會對她做出怎樣的事?真以為他梟月燼人人可欺嗎?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揚起一抹噬殺的笑意,眼中翻湧著殷紅的色彩。

第二天,航市直屬的局子突然收到了一封舉報郵件,上面大咧咧的署上了梟月燼的大名,而且是直接捅到了局長那裡,引起了上面的高度重視,想瞞都瞞不下來的那種。

幾個警官面面相覷,開啟了這個厚度不少的信封,神色不由得嚴肅了幾分。

裡面詳細無比的羅列出了桑閻這幾年犯下的所有罪證,並且一一呈上了人證物證,包括這次的故意傷人事件,也專程去找物業複製了一份監控。

上面親自下的逮捕令,桑閻這次逃不掉了。

甚至各位大佬還有些糾結,寫在信封外面的“梟月燼”三個字那麼囂張,一副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他做的的樣子,是不是該給他發個舉報金之類的,獎勵一下。

桑閻正躲在一家夜總會里,謀劃著該怎麼尋找再一次的對桑皎皎下手的機會,門突然就被敲響了。

“開門,查水錶!”

一個陌生的男聲響起,他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門被一下子撞開,自己的手被拷上了一副冰冷無比的器具,隨後按倒在地。

他漲紅了臉,跪倒在地,粗著聲音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這樣對我!”

面前幾個穿制服的男人卻無比的冷漠,只冷冰冰的回覆道:“有什麼話和法官說吧。”

說罷不顧他的掙扎,給他帶上了一個頭套後就直接扣押走了。

因為情節比較惡劣,所涉及的罪名較多,桑閻很快就被提審了。

在面對法官的時候他還有些懵懵的,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這件事背後是誰的手筆。

現在為時已晚,他已經被幾個國家級的大佬盯上了,只憑一個小小的桑家完全無法與之抗衡。

他的目光中泛著怨毒的光,惡狠狠地磨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要舉報桑皎皎違法養狼,還讓她的狼咬傷了我,我腿上的傷口就是證據!”

說罷,他提起了褲腿,向在場的所有人展示著自己的傷口。

只是他傷的本來就不重,破了層油皮而已,只有兩個小小的傷口,現在更是已經結疤癒合了,看著更像是被什麼東西劃破了。

為了公平起見,還是有兩個警官前往調查了一下,回覆的結果是不認為該動物具有任何攻擊性。

那隻瘋狂搖動尾巴的大型毛茸茸怎麼看怎麼像一隻阿拉斯加吧?!

法官駁回了桑閻的上訴,並且把監控回放給他重新播放了一遍,明顯是他先蓄意不軌,兩隻狗為了維護自己的主人才對他反擊的。

出於人道主義關懷,桑閻先被帶去打了狂犬疫苗,才被關進了航市直屬監獄。

“無期徒刑,哈哈,無期徒刑!”

他坐在一間牢房的角落裡,兩眼猩紅,手肘抵在膝蓋上,手指抓著頭皮,神情無比的癲狂。

桑閻的頭髮被全部剃掉了,像個雞蛋似的,滑稽無比,穿著一身深藍色的囚服,裹著那無比瘦弱和憔悴的身軀,整個人被打擊到徹底失去了精氣神,他現在已經徹底完了。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意,臉色癲狂無比,身體戰慄著,嘴裡溢位了狂笑。

他的一切,他這麼多年來的心血,全都沒有了!

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的成果,全都灰飛煙滅了!

這間牢房簡直像極了大通鋪,左右分開各有五張雙層床,全都坐滿了人,正中間放著一個馬桶,散發著無比難聞的味道。

所有人臉上都佈滿了麻木,一副已經認命的樣子。

吃飯時間到了,眾人魚貫而出,像一隊隊的螞蟻一般,整齊的聽著獄警的吩咐,向著食堂走去。

桑閻跟著拿了個餐盤,打了一碗彷彿清水一般的小米粥,碗裡的米粒清晰可數,又拿了兩個堅硬的跟石塊一樣的饅頭,坐到了角落裡的位置。

他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水米未進,肚子都發出了“咕嚕嚕”的聲音,胃不停的收縮著,刺痛無比。

桑家的大少爺哪裡吃過這種東西,試探著舉起一塊饅頭,放到了嘴邊,一口咬了下去卻差點把牙都崩掉了。

他連忙吐了出來,眉頭緊緊地皺著,這是人吃的東西嗎?

獄警聞聲走了過來,手裡拿著的警棍毫不客氣的抽到了他的背上。

“嘶。”桑閻倒吸了一口涼氣,怒視著他,斥責道:“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這樣對我!”

獄警冷笑了一聲,再次狠狠抽了他一棍,譏笑道:“都進了這裡面了,管你是誰呢,愛吃不吃,不吃就滾蛋,別人還都吃不飽呢,你囂張個屁!”

桑閻聞言頓時冒出了火氣,一把將手裡的饅頭丟到了桌子上,他身邊坐著的兩個人見狀連忙一把搶了過來塞進了自己嘴裡。

“喲。”獄警冷笑道:“還挺有骨氣,不吃拉倒,希望你明天還能這麼硬氣。”

說罷他就轉身離開了。

桑閻此時也不禁有些後悔,肚子裡的飢餓感不停地折磨著他,直往外冒著酸水。

他端起了那碗清水一樣的小米粥,看著勉強可以喝的樣子,皺眉仰頭灌了下去,卻被那餿水一般的味道刺激到,直接乾嘔了出來。

監獄裡一天只吃兩頓飯,他進來的遲,錯過了上午的早飯,午飯又全部吐了出去,就這麼一直餓到了第二天,幾乎奄奄一息了。

他再也提不起來當大少爺的派頭,抱著兩個硬饅頭狼吞虎嚥,被噎的直翻白眼,卻一口都捨不得剩下,吃了個乾乾淨淨。

面對著獄警那譏諷的眼神,他把那滿腔的難堪和苦澀和著小米粥灌進了肚子裡。

剛回到牢房,他就如同一條死魚一般癱在了屬於自己的小床上。

這時,門突然“吱呀”一聲打了開來,三個彪形大漢閃身走了進來,足有一米九高,渾身的肌肉紮實無比,還個個都紋著花臂。

為首的是這座監獄的“老大”,反手關住門後獰笑著向桑閻走了過去,一把將其按倒在了床上。

桑閻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白上佈滿了紅血絲,瑟瑟發抖的問道:“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兩個男人上來按住了他的雙手雙腳,老大臉上滿是獰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嗤笑道:“等會你不就知道了?”

他反手從衣兜裡掏出了一把小刀,冰冷鋒利的刀刃直接貼上了桑閻的手腕,微微用力,竟然直接割斷了他的手筋。

桑閻吃痛,眼睛長大到了極致,幾乎讓人感覺下一瞬就要脫出眼眶來。

他的臉色漲紅,五官因為劇烈的疼痛緊緊地皺到了一起,隨即又變得慘白了下來。

老大絲毫不留情面,直接把他雙手的手筋都割斷了,還用刀鋒彈了彈他的斷指,嘲笑道:“原來是個殘廢啊!”

身邊的兩個人跟著大笑了起來,鬆開了對他的鉗制。

桑閻癱在床上,臉色蒼白無比,張了張嘴,無比費力的問道:“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得罪了誰你都不知道?”老大冷笑了一聲:“除了桑小姐還能有誰讓我們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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