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好,我容易把自己埋坑裡。
“張兆光不行!”
黃楓搖搖頭,說道:“他沒有陰針煞針,鎮不住那具女屍,我要你做的是,解開嘴巴和眼睛上的縫線後,幫我封住她至少一天的時間,剩下的我來處理!”
這點他倒是沒說錯,我手上的陰針煞針,是經過我們陳家三代人用血祭煉的,到我這,已經是第四代。
沒有我們陳家的血脈,貿然使用陰針煞針,會被煞氣反噬。
其實別說使用,哪怕就是用手握住陰針煞針,一個不好,也會受到煞氣攻擊。
但我這會,對黃楓的目的更為好奇,“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按照我們之間的約定,違法亂紀,或者傷人害命的活,我是不會接的。
“想聽一個故事嗎?”黃楓這次又沒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你說!”
我不置可否的攤攤手。
黃楓的眼神一下子變得迷離起來,陷入回憶中,用一種異樣的語調說道:“上世紀七十年代的一天,濱城通縣張家村張寡婦家的兒媳婦,穿著一身紅衣紅褲在村廟裡自殺了,張寡婦在檢查兒媳婦遺體的時候,在她的內衣襟裡,發現了一份訴狀,控告全村的訴狀!”
聽到這,我心裡一動,黃楓讓我解封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張寡婦家的兒媳婦。
“這份狀子被發現的訊息,很快傳遍了全村!”
“農村人大多都迷信,七十年代那會更甚,這個訊息一傳出去,村裡人都開始議論,說張寡婦的兒媳婦這是用死來告陰狀,凡是在她生前做過對不起她的事的人,都會遭到報應!”
“這個說法,很快得到全村的認同,而且接下來發生的一件事,更是坐實了這個觀點!”
“停靈的第一天晚上,張寡婦死了!”
“張寡婦被人發現的時候,屍體已經硬了,她跪在地上,倚靠著衣櫃,面朝著門口,脖子上掛著一根麻繩,舌頭吐的老長!”
“張寡婦一死,村裡炸了鍋,都開始害怕,擔心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這個時候,村裡一個老人,提出了一個辦法,說她不是告陰狀嗎?我們把她眼睛和嘴縫上,讓她看不見,說不出,這樣她想報仇都報不了!”
黃楓說到這,停了下來,我的興趣已經被勾了起來,問道;“怎麼不說了?”
我最想知道的是,張寡婦到底對自己的兒媳婦做了什麼?還有村裡的人,他們又為什麼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