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時候,我瑟瑟地看著我大舅:“大舅,我會不會死……”
大舅聽後,卻冷笑了一聲:“死?你以為死是那麼容易的事兒嗎?”接著,他凝神了凝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是最可怕的。”
我不知道我大舅是故意這麼說來嚇我,還是有些什麼隱情沒有跟我說清楚。
總之,在聽到他這麼說的時候,我打了個冷顫。
離開之前,我去麻辣燙店還了凳子。
回來後,只見我大舅盯著那店嘀咕著:“這條街原本清清靜靜的,這店一來,整天咋咋呼呼的,,沒一天安寧。”
我說:“這不正好嗎,以前這兒太冷清了,我到你這兒來,有時候想吃個東西也得走半條街才有麵館,我剛才聞到那店味道還可以,這樣吧大舅,等這個月底我拿了到工資,我請大舅你過去好搓一頓?”
我大舅卻白了我一眼。
我以為我大舅是嫌棄那麻辣燙太低檔了,於是拍拍胸口說:“要不,大舅你來挑,我也豁出去了,生猛海鮮,牛排還是日本料理,大不了就花一個月工資唄!”
我大舅不說話,又直朝那麻辣燙店看了好一會兒。
現在還不到中午十二點,排隊的人已經坐滿了街沿。
那身材火辣的老闆娘,穿著豹紋短衫和皮質短裙,在門口招呼著等候排隊的客人,那動作和眼神,是相當的麻利和幹練。
這小小的麻辣燙店,生意真是火爆得很。
但凡是路過這裡的行人,都會忍不住伸長脖子看上幾眼。
隔著十幾米的距離,我大舅定定地看了一會兒,他說道:“不是什麼地方都可以做餐飲的,開店之前如果不調查清楚,血本無歸事小,惹禍上身才是真!”
我卻不太認同我大舅的觀點:
“血本無歸?這不太可能吧,人家那兒生意不是挺好嗎?至於惹禍上身,她那麻辣燙店大概也不會得罪什麼人吧,所以……”
我大舅又冷冷地笑了一聲,又說道:“生意挺好?你瞧著吧,過不了幾天,那店肯定會有血光之災!”
“血光之災?!”聽了這話,我心裡一怔。
想到那老闆娘對我也算熱情,剛才借東西的時候,也是二話不說就借給我了,於是說:“既然如此,咱們得跟老闆娘提提醒,要真出事兒了,那可就晚了。”
“提醒?”大舅嘆了口氣:“利益當前,誰會信你的話?”
我想想也是,那麻辣燙店就這麼好的啥生意,估摸著每天都上萬的收入。
突然間跟老闆娘說,你這店有問題,會死人。
那麼她肯定會認為我是有目的的。
估計不挨一頓打,也得讓她手下的員工,三五成群地把我給趕出來。
我大舅最後看了一眼那店,對我說道:“你回去吧,記住我的話,千萬不要出門!”
離開大舅家,我很快就回到了家裡。
我媽見突然回來了,有些奇怪。
怕她擔心,我胡亂編了個理由:“這不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嗎?我向單位請了個假,回來睡一覺,明天再去上班。”
沒費什麼力氣,我媽就相信了我的話。
她捆上了圍裙:“你回來了也好,你爸早上去集市買了些雜魚,中午我給你燉一鍋,你不是喜歡吃那玩意兒嗎?正好了。”
我說好,又問她爸去哪兒了。
我媽一邊收拾那些雜魚一邊說:“還能去哪兒,八仙橋唄,不到中午吃飯,他不回來。行了,快回房間休息吧。”
我爸常去的八仙橋。是個古玩市場。
我爸閒著沒事兒的時候,總愛去那兒晃盪。
幾年前我爸沒上班之後,就更是天天泡在那兒了。不過我爸是個挺能剋制的人,他從來不會胡亂買東西。
他經常跟我們說:“八仙橋那地方,騙子多,傻子更多,我就看個熱鬧,可不會去花那個冤枉錢。”
從兜裡掏出那疊符咒,我在它們後面塗上了漿糊。
按照大舅的指示,我將它們分別貼在大門口和窗戶上。
貼廚房窗戶口的時候,我媽問我在幹什麼。
我衝她勉強地笑了一下:“這是發財符,貼上去,你兒子要不了多久,就能給你買房買車了。”
我媽顯然不相信我的話。
她伸長脖子盯著窗戶上那張符看過去:“林軒,你可別哄我,這明明就是……”
我趕緊打斷她的話,指著水槽裡的雜魚說道:“媽,你這雜魚怎麼都是死的?‘
我媽一聽,趕緊用手去撥了一下那些魚。
經過我媽這麼一撥弄,那些原本氣息奄奄的小魚,又一個個活蹦亂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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