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馬甲又被爆了

第49章 只有他敢拿捏安歌

但他並不知道該不該對安歌動手。

安歌的眼底全都是審視。

“白家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這些年都沒有放棄追究當年的真相,這個事情跟二叔沒關係吧?”

“楚安歌!”楚二爺一瞬間怒了,他咬牙,“你……憑什麼質問我?”

“二叔不必緊張。”安歌勾唇,莞爾,“我也僅僅只是猜測罷了,白洛的死,白家不會善罷甘休,二叔與其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不如想一想怎麼應對吧。”

安歌知道自己的身份在楚二爺的面前,不是那麼純白無瑕,但這些事情無足輕重。

不過足以讓小心謹慎偷偷回國的楚二爺心驚膽戰。

“二叔在國外定居那麼多年,倒也不必為了我這樣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冒險回來。”安歌說得很直白,她的眼中沒有一絲絲的懼怕。

甚至於由著楚二爺動手。

她不信,在這方圓之外,楚二爺的速度能比她還快。

“呵。”男人咧嘴,露出一個很燦爛的笑,“你的性格,跟大哥很不一樣,你這樣註定不平凡的人,怎麼會有那麼一對昏庸的父母。”

楚二爺瞬間變了個態度,他伸手:“歡迎回家,不管怎麼樣,我還是你的二叔。”

安歌伸手,倒也是乖巧的握了手。

“是呢。”

她笑著道,算是從楚二爺的威逼之中暫且得到一絲喘氣的機會。

安歌走了。

躲在暗中的女人出來了,她的聲音近乎顫抖:“她如果單純是你的親戚,那還好,她這樣的人,就像是一條毒蛇。”

“呵。”楚二爺勾唇冷笑,“一個孩子罷了,再天才又能做什麼,她說的沒錯,白家的事情才是迫在眉睫,是該做個了斷。”

“可我們不該被她牽著鼻子走,要是當初的事情被她知道,我們……”女人有些激動,“這麼一個危險的女人,連自己好朋友的死,都能介懷,你剛才看她的反應,拿白洛的事情當做擋箭牌。”

女人說安歌沒有心,這樣的人才是最恐怖的。

他們不該被安歌丟擲的煙霧彈改變計劃。

楚二爺戴上墨鏡,他冷聲道:“我查了她這段時間在雲城的蹤跡,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大概她跟白洛之間,沒我們想象之中那麼深厚的感情。”

當初的那件事情,現在回想起來,還歷歷在目。

畢竟那是安歌第一次對著人開槍,也是第一次受了那麼重的傷。

安歌倉皇地從墓地離開,心中隱隱有些懼意。

她給肖瑾發了一條簡訊。

讓肖瑾在公司等她。

從墓地離開的女人行色匆匆,安歌壓低了鴨舌帽,就怕被人認出。

肖氏集團。

肖瑾看了一眼安歌給的那份專案計劃書,簡直天衣無縫:“你可真是個天才!”

“少來,這個天才沒準哪天就隕落了,楚二爺找過我了,他的手裡還掌控著我跟白洛出入澳洲的證據。”安歌覺得很棘手,她的事情遲早會引起楚二爺的懷疑。

肖瑾面色煞白,他站在原地,身上很冷,他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接到安歌電話幫他們逃跑的時候。

白洛已經沒了氣息,他全身都是血。

臉色蒼白。

安歌是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帶著白洛回來,她也險些死在那一次計劃之中。

遙遠的記憶,打碎了現在的平和,安歌深呼吸一口氣:“總之我必須在他對我下手之前,把我爺爺的事情弄清楚。”

“安歌。”肖瑾眉頭微微皺著,“要不然……就不要做了,這件事情很危險,我不想失去一個白洛,再失去一個你。”

肖瑾突如其來的溫柔,突然的多愁善感,他們現在的生活無憂無慮,而且他也有了牽掛的人。

沒必要再度犯險。

那些人不講原則,他們沒有底線的。

當初白洛被綁架的時候,肖瑾就已經窺探過人世間最險惡的人性。

現在回到雲城,一切安穩,沒什麼不好的。

“我不會牽連你的。”安歌執拗的很,她一意孤行,不然的話,她不會回來楚家,這個冰冷的家,本來也沒什麼待下去的必要。

她大可以維持從前的生活,可現在安歌選擇回來,選擇乖巧的做一個大學生,每天都按時去上課,去打卡。

不是為了別的。

是為了那在她心中,還尚且殘存一絲絲溫度的親情。

她怕失去這一絲溫暖,她便什麼都算不了了。

沒有親情、友情、愛情,有再多的榮耀,一個人也是行屍走肉。

“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那麼慫,可我……覺得……”肖瑾有些話,堵在心裡。

安歌笑得輕鬆:“你不用怕,只要一如既往的生活就好,對了,這筆款你給我送去孤兒院,這個月我不方便過去。”

“嗯。”

安歌把檔案送來,順便也提醒肖瑾近期內不要去墓地看望白洛。

畢竟有些時候,讓人懷疑也可能加劇風險。

“好好陪陪你的女神吧。”

安歌收拾好東西,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肖瑾很擔心她,可他也明白,安歌決定的事情,別人根本影響不了。

……

楚家。

安歌還是決定開啟爺爺的房間,她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

她在門前駐足了一會兒,是很老式的那種門,爺爺是個念舊的人。

幾根鐵絲就把門給開了。

屋內一股發潮的味道。

裡面的裝修很簡單,可是一眼,安歌的眼眶就潤了。

她慢慢走到那張桌子前,看到相框上的照片,還有她年幼時候的模樣,爺爺那滿是慈愛的眼神,拿著菸斗逗弄她。

安歌的淚水沒有爭氣的流下來,她伸手輕輕撫摸著爺爺的照片。

她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本日記本。

安歌小心翼翼的翻動那些日記。

每一冊,都代表爺爺生活的一段時間,安歌特意看了她被人拐走之後的日記,爺爺每一天都在思念自己,每一頁,都寫了關於她的事情。

爺爺怕自己忘記,把跟小安歌以前做過的事情,一件件的記下來,他們最愛的那個紙鳶,也是爺爺帶著她,用竹條做的,上面畫著一朵很好看的繡球花,那是奶奶最愛的花。

淚水滴落在紙張上,安歌的心臟驟然間有些疼,她不敢繼續再看下去。

安歌跟瘋了一樣,快速把日記合上,她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她的內心足夠強大,卻也承受不了失去親人的痛苦,那是她最愛最愛的爺爺啊。

如今天人永隔,再難相見。

安歌癱軟地坐在地上,不知道手機已經響了無數次,她已經麻木了,沒有及時接到電話。

安歌在冰冷的地上坐了一晚上。

入夜之後。

楚家大門外傳來一陣很著急的腳步聲。

門外傳來篤篤篤的聲音。

男人那充斥著磁性的聲音,焦灼的喊了:“安歌?”

沈碎?

麻木已久的女人,慢慢站起身來,她走到陽臺邊,看到了門口的男人。

夜已久深了,四周的路燈很暗,她有些無措:“你來幹什麼?”

肖瑾怕安歌會出事情,特意通知了沈碎,肖瑾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陪在安歌身邊那麼多年,也發現除了這個男人之外,再無人敢拿捏安歌。

興許讓沈碎去開導一下,比他自己徒勞無功的安慰好很多。

“下來,開門。”

男人很明顯的鬆了口氣,想起肖瑾那著急忙慌的電話,沈碎想也沒想,就往這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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