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大王不必擔憂,屆時我將率領五百精兵,與你一同作戰!”南宮未昌的言語之中,很少會自稱“本皇子”,可即便如此,也無人敢對他不敬。
拓跋仲宇聽後,原本有些擔憂,此刻卻雙眼放光,“三皇子,此話當真?”
“自然不會有假。”
拓跋仲宇大喜,“能與用兵如神的三皇子並肩作戰,乃小人之萬幸!”
南宮未昌領兵征戰沙場,早在幾年前便威震四方,蒙人善戰,拓跋仲宇自然是萬般景仰。
永安,皇宮。
昌寧宮前的偌大廣場上,公孫則帶領一千大軍整齊有素地跪拜著,在他們身後,擺放了近百輛平板車輪,每一輛都堆積了數十個麻袋。
南宮麒在兩日前收到了南宮未昌的密報,得知公孫則會在今日帶著寶貝抵達京城,此刻正值早朝,然公公告訴他大軍進了宮門後,他還是按耐不住親自出來迎接了。
自然,與他一同從大殿走出的,還有滿朝的文武百官。
百官們整齊地站在南宮麒身後,他們神色各異,與公孫家向來不合的左相更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罪臣未曾上書求得陛下首肯,便私自帶兵前往邊關明陽城,實屬大罪,而今又遲遲歸京,望陛下責罰。”公孫則單膝跪地,俯首認罪。
南宮麒衣袖一揮,並無半點不悅,“罪名先不論,公孫則,你快告訴朕,你此番帶兵前往明陽城究竟所為何事?這些麻袋裡,又裝了什麼?”
“回稟陛下,罪臣受三皇子之意,帶了寶貝回來。”公孫則抬首看向南宮麒,他的眼中亦有喜悅。
“什麼寶貝,快讓朕瞧瞧!”
公孫則點頭起身,他走至鄰近的車輪,扛起一隻麻袋走到南宮麒身前,隨後他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解開了扎袋口的繩子。
這日的陽光格外的好,帶著淡淡的暖意,照在這個世界。
袋口一開,其內金黃一片,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越發明亮,金光閃閃刺人眼球,卻也同樣,奪人眼球。
“嘶……”南宮麒身後的官宦們一個個倒吸涼氣。
南宮麒貴為一國之君,他強裝鎮定不曾出聲,可那張蒼老的面容,卻明顯因震驚而變了形。
此時的氣氛變得詭異極了,站在廣場兩旁服侍的宮人們本想探頭過來看看這公孫將軍口中所說的寶貝是何物,卻因宦官們的嘶聲不敢大幅度動作。
“陛下,八千萬兩黃金在此,請下旨充入國庫!”公孫則作揖弓身,面對南宮麒這個他絕對的主子,他有著絕對虔誠的敬重。
“轟!”
此話一出,這片廣場徹底炸了!
“八千萬兩!還是黃金……”
“我是不是聽錯了……”
“真的是黃金……”
……
這時,規規矩矩立在兩側的宮人們,終於再也忍不住,伸長了脖子朝公孫則身前的麻袋探望。
離得近些的宮門人勉強能夠看見一片金黃,離得遠些的宮人們就什麼也看不見了,於是他們紛紛低語,好奇極了。
南宮麒身子一僵,再也無法強裝鎮定,他伸手指著公孫則,上下牙床甚至不住地打架。
“你……你,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終於能夠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這個主宰著整個昌國命運的君主,看遍了世間百態,此刻卻因為公孫則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失態至此。
公孫則莞爾一笑,“陛下,您沒有聽錯!三皇子此番前往明陽城,意外發現埋藏了大量金塊的土地,這才傳信與臣,命臣帶兵前去挖金。而臣今日帶回的金塊,足有八千萬兩!”
一語震懾全場,廣場上霎時間鴉雀無聲,宮門人埋頭不敢動作,大臣們面面相覷,侍衛將士們低頭不語,南宮麒還未回神,唯有公孫則傲然而立,臉上掛滿了笑意。
半晌後,南宮麒終於緩緩回神。
他激動地開口,聲音顫抖,“天佑我大昌啊!多少年了,我們被欺壓了多少年了!昌國千年基業,斷不可毀在了朕的手中!”
“天佑大昌!陛下英明!永垂不朽!”
“天佑大昌!陛下英明!永垂不朽!”
……
眾人齊齊俯身叩拜,南宮麒這句話的意味再明顯不過,昌國,這是要立太子了!三皇子立下了這一大功,想來這太子之位……
“不!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這時,南宮麒身側突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這聲音正是來自於二皇子南宮未辰。
南宮未辰站在南宮麒的身邊,他不住搖頭,滿臉慌亂與不可置信,“怎麼可能……他南宮未昌,怎麼會有這樣的本事……”
“放肆!”南宮麒橫眉一瞪,這個二兒子平日裡只會數落南宮未昌的不是,私下裡亦多次與他狀告南宮未昌的肆意妄為。可南宮未昌做的一切事情,無不是為了守護昌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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