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恆和許安樂的婚禮異常盛大,成為了京城家家都在議論的盛事。
而許安樂,也成了無數女人羨慕的物件。
許安樂的身份並不是什麼秘密,她是前太子妃,是下堂婦,可是偏偏卻又嫁了個好男人,這讓無數的閨閣千金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要知道,蘇恆掌管的可是蘇記,而蘇記是康國首富,如何能不招人嫉妒?
蘇恆在酒桌上也沒有討到好處,被一群人拉著灌酒。
蘇瑾寒遠遠的看著,略微蹙眉。
“哥哥這麼喝,會醉的。”
“嗯。”莊靖鋮淡淡的應了一聲,並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蘇瑾寒抬眸看他,“你去幫幫哥哥好不好?”
以如今莊靖鋮的身份和受寵程度,他一旦插手,沒有人敢再亂來。
莊靖鋮開口想要拒絕,畢竟當初他喜歡蘇瑾寒,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蘇恆可沒少為難和嫌棄。
他不搗亂就好了,還要他幫忙,多少有些為難他了。
不過他怕蘇瑾寒難過,想了想,道:“幫他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有什麼好處?”
好處?竟然還要好處?
蘇瑾寒聞言頓時皺眉瞪他。
不過想了想,還是輕聲問:“你想要什麼好處?”
莊靖鋮湊到蘇瑾寒的耳邊,低低的說了句話。
蘇瑾寒的臉色頓時慢慢飄紅,最後變得格外鮮豔。
她狠狠的瞪了莊靖鋮一眼,咬著唇,最終還是微微點頭,幾乎呢喃的答應了。
莊靖鋮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火熱,特別高興的朝著蘇恆所在的方向去了。
“靖王殿下。”
“殿下有禮。”
蘇家雖然如今是商賈之家,但是老爺子在的時候,手下門生無數,蘇恆成親這樣的大日子,這些家族自然是要派人來的。
如今喝酒的這一桌,就全是朝廷中人。
莊靖鋮淡淡的點頭:“今天是我兄長的好日子,大家這是不是太熱情了?耽誤了他洞房可就不美了。”
他臉上是帶著淡笑的,說話也不帶嚴厲,但是卻偏偏叫人感覺壓力陣陣。
“殿下說得是,蘇公子不必招呼我們,我們自便,自便,呵呵。”
一群人笑呵呵的推脫一番,徹底的讓蘇恆脫離了酒桌。
蘇恆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看著莊靖鋮笑道:“謝了。”
雖然他酒量好,但是也架不住人灌,今天可是大婚之日,他可不想被灌得醉醺醺的,這樣的日子,應該留下美好才是。
“大哥客氣了。”莊靖鋮笑。
如果沒有蘇瑾寒的許諾,他才不會這麼爽快的過來幫忙呢。
想到蘇瑾寒答應的事情,他的心裡閃過一抹火熱。
“我陪大哥走一圈吧,然後大哥先去休息,這裡交給我便是。”莊靖鋮也不端著架子,說。
蘇恆笑著應了。
隨後兩人一起走了一圈,有莊靖鋮在前面擋著,也沒多少人敢鬧蘇恆,最終蘇恆安全脫身,而莊靖鋮則是留下來看著。
蘇恆來到新房,新房內紅燭灼灼,而床上許安樂蓋著紅蓋頭安靜的坐著。
聽到開門的動靜,她頓時緊張了起來,一雙手幾乎被拗成麻花,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他們雖然已經有過一次了,但是新婚之夜,洞房花燭時的意義,卻是不一樣的。
蘇恆看著端坐的人兒,只覺得心裡漲得滿滿的,一種難言的幸福感在心裡繚繞。
上前將蓋頭揭開,又將她頭上沉重的鳳冠給取下來,蘇恆這才看向她精緻的面容。
今天的許安樂畫著精緻的妝容,本就小巧的臉顯得越發的美麗,屋裡佈置了重重的紅綢,加上紅燭的燭火光芒,照得一張臉紅彤彤的,顯得無比美麗。
蘇恆附身吻了吻她的唇瓣,低聲道:“安樂,你今天好美。”
許安樂因為他的誇獎而羞紅了臉,咬了咬唇,這才道:“你也很帥。”
蘇恆揚了揚眉,不太確定帥是什麼意思。
她總會冒出一些他不曾聽過的詞,他倒也是淡定了。
他想,這個帥約莫也是好看的意思。
“先洗個熱湯,去去疲憊如何?”蘇恆揚了揚眉,問。
“好。”許安樂點頭。
蘇恆喚了下人送熱水進來,許安樂先去洗澡,出來的時候,一頭長髮還帶著水氣,正用毛巾擦拭。
水霧氤氳,她的俏臉也燻得紅紅的,身上並沒有穿繁瑣的正裝,只披著一件中衣,隱約還能看到她裡頭穿著的紅色肚兜。
蘇恆眼中的神色沉了沉,迎上前接過她手裡的毛巾,“一天沒吃東西,餓了吧,你先吃東西,我給你擦頭髮。”
對蘇恆的貼心,許安樂自然無話可說,乖乖的聽從了他的安排,坐在桌前吃東西。
等許安樂吃完,頭髮也幹得差不多了。
蘇恆放了毛巾,這才自己去洗澡。
許安樂聽著隔壁浴房傳來的隱隱動靜,心跳如鼓。
想到一會兒要發生的事情,許安樂就有些不自在。
她將屋裡的煤燈熄滅,只留下大婚的紅燭依舊點燃,而自己則是鑽上了床,扯了被子將自己蓋上。
蘇恆出來的時候,屋裡燈光昏暗,卻不影響他直接走到床邊,垂眸看著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的許安樂,蘇恆的嘴角閃過一抹笑意。
直接掀了被子上床,將人給攬在懷裡,蘇恆聲音含笑:“害羞了?”
“才沒有,又不是沒做過,我害羞什麼。”許安樂純屬死鴨子嘴硬。
蘇恆低低的笑,笑聲醇厚悅耳,許安樂聽著只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懷孕了。
“不許笑。”許安樂有些惱。
“好,不笑。”說不笑,聲音卻依舊還是帶著笑意的。
許安樂惱恨的直接湊上前,將他的唇給堵住。
笑笑笑,讓你笑,把嘴堵住了,看你笑。
許安樂的眼中全是得逞的笑意。
蘇恆在她企圖退開的時候抬手壓住了她的後背,加深著這個吻。
手也不老實的往她的衣服裡鑽。
許安樂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身子卻是軟了下來。
滿室春情,氣溫也在不知不覺中升高,當再次和她結合的那一刻,蘇恆感受到了一種圓滿。
她生澀的回應也讓他欣喜若狂。
雖然他沒有刻意的去在意她嫁過太子的事情,但是當他收到蘇瑾寒的信時,心裡也是歡喜的,畢竟誰會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從頭到尾都屬於自己呢?
而如今,她的身體反應也告訴了他最真實的答案。
紅帳中春色無邊,許安樂呻吟的聲音也漸漸壓抑不住,一個晚上,她都不知道自己被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多久,最後在心裡大罵了蘇恆是頭餓狼之後昏睡過去。
許安樂和蘇恆倒是一夜好眠,外頭卻是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波折。
卻是當蘇瑾寒招呼著將客人給送走的時候,竟然頭暈目眩,險些暈倒了。
莊靖鋮安排著將客人都給送走了,這才一臉凝重的看著蘇瑾寒:“你沒事吧?頭還暈不暈?”
蘇瑾寒臉色略白,精神頭也不是很好,但是看著倒也沒有什麼病模樣。
“我沒事,不用緊張,可能就是今天太累了。”蘇瑾寒看著他緊張的模樣,不想他擔心,輕笑著說。
莊靖鋮卻不放心,道:“請大夫來看看吧。”
“不要。”蘇瑾寒下意識的拒絕。
見莊靖鋮眉頭皺緊,她這才道:“今天是哥哥大喜的日子,在府裡請大夫不太好,等將府裡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咱們就回去,回去再說,好嗎?”
莊靖鋮的臉色不好看,但是卻也知道蘇瑾寒說得在理。
蘇恒大婚的日子在府上請大夫,確實不是什麼好兆頭。
他仔細觀察了下蘇瑾寒的臉色,見她並沒有多麼的異常,勉強算是接受了這個答案。
“你先歇著,我去處理府上的事情,一會兒咱們回去。”莊靖鋮叮囑道。
蘇瑾寒點頭,也沒有逞強的說要幫忙。
等莊靖鋮將事情都給安排好了之後,便帶著蘇瑾寒離開了蘇府,回到了靖王府上。
正讓人去請大夫過來,卻被告知府醫今日告假回家去了,眉頭頓時皺得死緊。
蘇瑾寒看著莊靖鋮難看的臉色,不由得淺笑:“好啦,你看我這不是沒事麼?不要緊張,也不急在這一時。”
“現在有哪裡難受嗎?”莊靖鋮皺著眉問。
“沒有,挺好的。”蘇瑾寒搖頭道。
如今天色已晚,府上的府醫不在,外頭的醫館這個時候也是已經關門了,莊靖鋮只好按捺下性子來,叮囑蘇瑾寒若是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訴他。
跟著,他也沒有心思去處理正事,便一直陪著蘇瑾寒,蘇瑾寒知他在意自己,也不勸阻,只覺得心裡暖意綿綿。
次日早起,蘇瑾寒臉色如常,卻沒有昨日那般虛弱的模樣。
“還難受嗎?”莊靖鋮惦記著她難受的事情,卻是連早朝都沒有去上,在家裡陪她。
蘇瑾寒微微搖頭,“不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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