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渾噩噩的接過押金出了酒店,今天這件事簡直太過古怪了,我得回去找馬鳴說清楚。
朝陽食品公司寫字樓的一樓大廳中,馬鳴和丁旗正在收拾一些新買來的日用品,看到我回來後,馬鳴招呼我:“你可算是回來了,這一下午你都幹啥去了怎麼失魂落魄的?快來幫我們一起收拾,咱們估計得在這裡住上個十天半個月。”
我只好先過去和他們一起收拾,我趁丁旗上廁所的空擋問馬鳴:“你剛才不是讓我跟著丁旗出去嗎?”
馬鳴卻一臉疑惑:“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時丁旗回來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旁敲側擊的問丁旗:“那個丁旗啊,你今天下午去哪裡了?”
“我?”丁旗一件詫異,“今天中午的時候不是馬大師讓我去買些東西準備一下嗎,我就去對面的超市了啊。”
我哦了一聲,沒再說什麼,只能隨便說了兩個東西讓丁旗再去買一下。
丁旗走後,我把今天下午發生的事給馬鳴講了一遍。
“你是說我讓你跟著丁旗出去了?”馬鳴聽完後想了一下,又繼續道:“中午那時候我確實讓你跟著丁旗去,只是我原話不是這麼說的,我讓你跟著丁旗一起去超市買點東西,怕東西太多他一個人拿不過來。”
我和馬鳴兩個人面面相覷,都想不通這是個什麼情況。
思索過了一會兒,馬鳴環顧著這座寫字樓,看向眼前安靜的虛空中,低聲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看來這棟樓裡的東西確實是不好對付,竟然能在大白天影響人的心神。還好你身上帶有東西,不然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還有那個鞏箏,我總感覺她有些不對勁。”想起這兩次遇到鞏箏後發生的事情,我都感覺一陣後怕,心裡尋思著還是把馬雯隨身帶著比較好,當自己心神失守時馬雯還能提醒一下自己。
“鞏箏這個女人不太好對付啊,咱們與她接觸的太少了。”馬鳴頓了頓,突然眼睛一亮,湊到我跟前:“咱今晚這樣做……”
馬鳴壓低聲音跟我說了幾句話,我聽了之後感覺確實是個好辦法。想要了解一個人總得想辦法找突破口,而由於鞏箏與丁旗之間不太正當的關係,想要撬出來點什麼總歸還是不太難的。
丁旗回來後,我們把三個睡袋放在大廳中整理好,就出去一起吃了飯,我與馬鳴多灌了丁旗幾杯酒,沒想到丁旗竟然喝大了。
那這事就好辦多了,本來我和馬鳴還計劃著今天夜裡嚇唬一下丁旗,威脅他說出來點什麼。
看著桌子對面臉色潮紅趴在桌子上的丁旗,我實在是有些想不通,彭正怎麼會就這麼一個人在身邊工作這麼久,簡直就是土包一個,除了惹事什麼都不會。
丁旗大著舌頭,衝我們舉杯,“馬、馬大師,來,咱們、咱們接著喝!”
我看時候差不多,就放下了酒杯,坐到了丁旗身旁,壞笑著壓低聲音問:“小丁啊,你感覺你們公司的老闆娘怎麼樣啊?”
“老、老闆娘?”聽到老闆娘三個字,丁旗猛的瞪大了眼睛,“那當然是好了!”
“哪裡好?”我繼續問。
丁旗的眼睛眯了起來,有些色迷迷的,“人好,身材、身材也好。”
我拖長音哦了一聲,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與丁旗手裡的碰了一下,壓低了聲音意有所指的問他:“那在床上呢?”
“老闆娘?床上?”丁旗重複了一下這兩個詞,似乎沒明白我在問什麼。
過了兩秒,他突然反應過來,猛的把手裡的酒杯扔了出去,臉上都是驚恐,他揮舞著雙手,往凳子後邊靠去,像是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他大聲的喊著,“不!不要!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我和馬鳴誰也沒有預料到是這麼個情況,眼看著周圍吃飯的人都看了過來,我急忙扔掉手裡的酒杯,去抓住丁旗的手,安撫他道:“沒事,她不在這裡,她不在。”
就這樣丁旗又聲嘶力竭的喊了兩句,突然安靜了下來,把臉埋進雙手裡大哭了起來。
我看向馬鳴,這頓飯看來是吃不下去了。馬鳴站起身朝周圍的人道歉:“對不住了各位,我兄弟他喝多了,各位體諒一下。”
隨後他叫來服務員結賬,我倆一人架著丁旗的一隻胳膊出了餐館,把他架回了公司大廳。
看著因為哭泣身體還在顫抖的丁旗,我感到一陣無奈,“鞏箏這人有這麼可怕嗎,竟然把他嚇成這樣?”
“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她不牽扯進這棟寫字樓的事件中也就算了,可你覺得這可能嗎?”馬鳴掏出一根菸點上,又給我遞了一根。
我接過煙,也點上吸了一口,“不太可能,這個鞏箏有古怪,看來只能等丁旗明天醒來後問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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