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了看不遠處的那幾個人,怪不得他們都捂著鼻子。我搖搖頭說:“謝謝,不過不用了。”
我都這樣子說了,可那個白襯衫還不死心,他繼續問我:“你確定嗎?如果你這裡有問題的話,那你記不記得你家裡人的電話號碼,我幫你打電話過去,讓他們來接你。”
那個白襯衫邊說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感情我是被他當成神經病了。
我剛想反駁他說我沒病,就聽到了身後有人叫我,是馬鳴。
聽到他叫我,我就轉過身來,不再理會那個白襯衫。
我看到馬鳴從寫字樓裡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丁旗。看到馬鳴後我突然笑了,覺得我被白襯衫認成神經病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因為馬鳴的裝扮和我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乾淨的,都像是神經不正常的人。
“沈毅!馬雯沒事吧?”馬鳴遠遠的問我。
我這才意識到找你我們進入彭正的辦公室後馬雯就再也沒發出任何聲音。我一下子慌了,把摟在胸前的瓶子舉到眼前,輕輕的叫著馬雯的名字,可名字裡絲毫動靜都沒有,我不死心的又用手指敲了敲瓶身,接著叫馬雯,可還是沒有動靜。
就在我叫馬雯的空檔裡,馬鳴和丁旗二人已經來到了我面前。
我把那個黑瓶子交給了馬鳴,讓他趕緊看看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馬雯沒有一點回應了。
馬鳴接過瓶子,拿到鼻子旁邊嗅了嗅,說馬雯沒事,她只是陷入沉睡了,幾個小時後就會醒來。我問他要幾個小時,馬鳴說不會超過一天,但具體的時間他也不太清楚,他又告訴我說馬雯一定會醒來的,讓我不要擔心。
就在我和馬鳴交流馬雯的狀況時,我們誰也沒注意到剛才站在不遠處的那幾個人竟然悄悄的靠近了我們,突然不知道他們中的誰大喊一聲說:“快抓住那個穿黑西裝的!他是彭正身邊的一把手!”
除了白襯衫,他們幾個人都一下子哄擁而上,把丁旗圍在了中間,一個人抱住了丁旗的上半身,讓他不能反抗,一個人則撲過去抱住了丁旗的小腿,丁旗失去了平衡,帶著他們一起摔倒在地上。
丁旗現在的狀態很不好,今天晚上他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嚇的夠嗆,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像行屍走肉一般。
我和馬鳴看著這一幕都驚呆了。
我倆急忙去拽那兩個抱住丁旗的人,想把他們從丁旗身上扯開,
可那兩個人卻怎麼也不鬆手。
最後白襯衫看不下去了,他走到我倆跟前說:“兩位哥,咱們別拽了。”
隨後他又指著地上的丁旗說:“這個人是彭正手底下的一把手,只有抓住他,我們就能問出來彭正在哪了。相必你們應該知道了我未婚妻的事吧,你們就當幫個忙,讓我們找他問清楚彭正在哪,這也不損害你們的利益不是嗎,就當是幫個忙了大哥。”
這麼一鬧騰,白襯衫再也不把我們當神經有問題的人了。
我和馬鳴聽後,停了手,不再去拽地上那兩個抱住丁旗的人。
“不過,”馬鳴朝白襯衫攤了攤手,指著地上的丁旗說道,“他今晚恐怕不能和你們正常交流了。”
白襯衫愣了一下問:“為什麼?”
我能清楚的看到馬鳴翻了個白眼,他理直氣壯的說:“你見過正常人這樣子被兩人撲上來抱住不反抗不發出聲音的嗎?”
白襯衫想了一下覺得很有道理,讓他的人放開了丁旗。只見丁旗仍然躺在地上,雙目無神,也不知道自己爬起來。
馬鳴無聲的看著白襯衫,意思就是看他沒說錯吧。
剛才兩個人中的其中一人問白襯衫:“這,這人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