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個華山派,唯有嶽不群和甯中則在武林中有些地位。
什麼時候門中的一個女娃娃也敢向著武當的嫡傳弟子挑釁了。
武林中實力至上,誰的實力強,誰就說了算。
此時的嶽靈珊已經被圍觀之人當成了街邊戲子,跳樑小醜。
長得倒是挺俊俏的,生得一副好模樣,和她母親甯中則年輕時相比,半點不差。
出落的水靈,怎麼腦子如此愚笨?
也不瞧瞧自己多大的年紀,就敢拔劍衝著前輩出言不遜。在華山派這個龐大的門派中,唯有嶽不群和甯中則才能在武林中享有一些地位。
然而,這次卻有一個女孩敢於向著武當派的嫡傳弟子挑釁,真是何等膽大妄為!
武林之中,實力至上,誰的武功強,誰就擁有話語權。
這些圍觀者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毫不顧忌地表現出傲慢與無禮。
他們不屑一顧地看著這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冷嘲熱諷地品評著她的舉動。
對於這樣一個年輕人竟敢對前輩出言不遜,他們完全沒有一點尊重之心。
這些人肆意嘲笑嶽靈珊,嘴上不斷地嘲諷她的年齡和無知。
他們自以為高高在上,看不起這個不過是一個妄圖與前輩較量的無知少女。
圍觀者們的傲慢態度和無禮行為使得嶽靈珊感到憤怒和委屈,但她卻決心不屈服。
她決意證明自己的實力,讓這些目中無人的人們明白,年齡並不代表一切。
嶽靈珊緊握著手中的劍。
圍觀之人紛紛冷笑,有的搖頭,有的指指點點,有的更是直接嘲諷。
“這小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和武當張真人作對。”
“她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憑什麼在這裡撒野?”
“她父親嶽不群也是個軟骨頭,連自己的女兒都管不住。”
“她母親甯中則也是個潑婦,當年就是靠著美色才混進華山派。”
“她就是個沒教養的野種,根本不配在這裡呼吸。”
眼看這架勢,似乎非得打一架不可了。
旁觀的江湖中人均是面露輕蔑,笑容玩味。
只等著嶽靈珊被中年道人一掌打飛出去。
這細皮嫩肉的,摔著了真是讓人心疼。
倒不如讓他們好好憐惜一番。
嶽靈珊正欲上前,卻被姜牧一伸手攔了下來。
姜牧有些無奈。
自己又不是老的動不了了,哪有讓她出手的道理。
更何況這只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不過姜牧知道,若是真要解釋,恐怕說個三天三夜,此刻在座之人都並不會相信。
武當與少林並列為天下第一大派,沖虛德高望重,他的嫡傳弟子所說之話,自然也是重若千鈞。
若是指認誰做了什麼缺德之事,那人估計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現如今在恆山腳下說他謀害兩位師太的兇手,確實是有些棘手。
只因他的天魔神通修煉得並不算熟稔,滿打滿算不過用了巴掌之數。
看來是蠱惑的有些過頭了。
不過說不定可以藉此機會,將真正的兇手給揪出來。
恆山派的骨氣和慈悲都讓姜牧都尤為敬重。
雖然從結果上來看有些好而無用,但是就憑三定每一個都稱得上女中豪傑,姜牧也決定將真兇找出。
姜牧不疾不徐地開口問道,
“無憑無據,不知閣下何出此言?”
他能這麼說便肯定有所依據,在其中發現了蛛絲馬跡。
不然也不會這麼篤定。
說話間,姜牧的視線卻是看著沖虛。
此時只需要他這個武當掌門說上一句公道話,麻煩便會少很多。
至少姜牧不希望大老遠從華山來到恆山,眾弟子被恆山派所誤會,殃及池魚。
他要的是一個態度。
沖虛捋了捋鬍鬚說道
“此事確實有待商榷。”
停頓了一下,沖虛繼續說道,
“向武你且快給嶽掌門賠罪。”
好一個有待商榷,姜牧心中冷笑,他倒要聽聽這個叫向武的中年道人還能說些什麼。
“哼。”中年道人冷哼了一聲,有些不情願,可師命難違。
正要彎腰道歉。
姜牧眼神幽深,看了過去。
既然武當是這種態度,那他也不用留什麼臉面了。
倒不如敞開天窗說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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