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諸天萬界,我修魔成聖

第14章 武當沖虛

他心中暗暗讚歎,想不到華山派還有這樣的後輩。

更讓他震驚的是接下來,風清揚看到嶽不群身形一動,一連三招,分別刺向三位長老的咽喉、心口和眉心。三人都來不及反應,然後便倒在了地上,鮮血染紅了白雪。

風清揚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他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停止了跳動。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三人就這樣被一個陌生人輕易殺死了?

而且那個嶽不群竟然毫無表情地收回了劍,彷彿剛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風清揚只感覺自己的頭皮發麻,背上冒出了冷汗。

風清揚心中湧起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不敢再看對面的山峰,他轉身運起輕功回了茅屋,倒了碗早上熱好的溫酒,壓了壓驚。

……

冬日華山,風雪交加,寒氣逼人。

晨起,二人相偎而眠,待日上三竿,方起身更衣。指點弟子練劍,下棋……晚上姜牧便會和甯中則研究天魔功法。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眨眼便是又過了幾日。

時間如白駒過隙,這一日,是時候該出發去往恆山了。

眾人日夜兼程數日,終於趕在二月十四日來到了恆山山腳。

修緣驛。

不是驛站,只是一個上山必經之地。

二月中旬,冰雪消融,山色漸翠,萬物重煥生機。

遠處青山連綿,蒼茫不盡,其間雲霧繚繞。

近處卻有幾戶人家,屋舍疏朗,煙火繚繞,一派祥和安寧。

姜牧帶著眾弟子策馬上前,竟有一家客棧和酒樓。

酒樓門口,半拉旗子耷拉著,上書一個“茶”字;

客棧的門額上“臨雲亭”三字雕刻著金色,此刻卻是微微有些掉漆。

店內小二見突然來了這麼一大波人,也是趕忙迎了出來。

眾人將馬匹安置妥當便走入了酒樓之中。

舟車勞頓,眾人皆是飢腸轆轆。

簡單點了些菜後,姜牧環顧四周。

只見酒樓內人潮湧動,各色人物雲集。

他的視線卻落在東北角一處角落,是三個身穿道袍之人。

其中一位老者坐在中間,臉龐皺紋深陷,背挺如松,一口深邃的長鬚垂在胸前。

桌前放著一頂白色斗笠。

而兩旁的中年人相貌平凡,但神情肅穆,顯然是老者的弟子。

武當派,沖虛道長。

姜牧收回視線,飲了口茶,並不言語。

少林武當都會來參加令狐沖接任掌門的大典,絲毫不出他所料。

只不過與他記憶之中相差了幾天,他們不是當日才上山的麼?

怎麼現在沖虛就出現在了恆山腳下。

如果他還是道士,對武當這種修道聖地自然是嚮往至極。

太極拳法和太極劍法精妙絕倫。

因為張三丰的緣故,姜牧對武當的感官也並不算差。

可他現在是天魔,自古道魔兩相立。

便沒什麼嚮往可言了,不生事端已是對道門最大的敬意了。

至於這沖虛道長。

他能把任我行和左冷禪兩個江湖梟雄,只是透過令狐沖這個簡單的棋子,便玩弄於股掌之間。

確實有過人之處。

這時,沖虛身旁一人突然起身,走到了姜牧這邊的桌旁。

“嶽掌門。”來人的聲音清亮渾厚,“不知可否賞臉,與我家師一敘?”

姜牧抬眸看去,發現來人確實中年人,但神態沉靜,面龐俊秀,氣質非凡。

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好,我這就過去。”

隨著姜牧起身,酒樓內其餘幾桌客人紛紛側目。

嶽掌門,除了華山派的君子劍嶽不群,還能是誰?

眼見來人是個道士,眾人目光皆是聚焦於東北角處。

此刻姜牧已然走至沖虛近前。

行禮過後,眾人落座。

姜牧也有些好奇,這沖虛問自己到底幹嘛。

兩人客套了幾句姜牧也是單刀直入道,

“道長不知叫嶽某來是想說些什麼?”

沖虛聞言沉吟了一會,

“不知嶽掌門······”

姜牧輕輕一笑,打斷了沖虛所言。

雖然有些不尊重長輩的嫌疑,姜牧卻不想再浪費時間。

他早已猜到了沖虛要問些什麼。

前輩,這令狐沖與我華山派已無干系。他做他的恆山派掌門,我斷然不會再讓他踏入華山半步。

姜牧本來想著實話實說,可話到嘴邊卻是拐了個彎。

“道長,雖說他繼任恆山派掌門是師太遺願,可畢竟是我看著長大的。”姜牧頓了頓,看了眼身後華山派的眾弟子,接著道,“作為掌門,晚輩還是希望他回華山派。畢竟這恆山派都是女尼,衝兒還是有些不合適的。”

姜牧言語自然,情真意切。

沖虛聞言也是點了點頭,不可置否。

可一絲難以察覺的不快依然是被姜牧撲捉到了。

沖虛養氣功夫登峰造極,並不是他,而是他身側的一名弟子。

姜牧輕咦一聲,故作疑惑地看著那名弟子。

那名弟子對上姜牧的視線也是冷哼了一聲。

頓時,酒樓內的氛圍便劍拔弩張起來。

姜牧也有些意外,這武當弟子年歲看著也得有三四十歲了。

“不得無禮。”沖虛開口道,不言賠罪,只是制止。

姜牧笑了笑,並不惱怒。

“無妨。”

輕飄飄的一句話出口,而後姜牧便看向了那人的眼睛。

他倒要聽聽這人想說些什麼。

一眼看去,姜牧便轉身向著華山派眾人走去。

“嶽不群,你假仁假義,現在又來恆山當什麼好人?”

中年人用近乎咆哮的聲音吼道。

這是他第二次用天魔眼蠱惑他人,似乎有些用力過猛了。

但效果他卻是很滿意的。

一語出口,滿堂皆驚。

姜牧緩緩轉身,眾人的震驚情緒均是流轉於其身。

沖虛此刻也是起身,面色不清。

姜牧心中也不免佩服,不愧是道門真人,自己現在的天魔修為不高,尋常手段對他並沒有作用。

可這個弟子嘛。

姜牧正要開口反問,不料卻有人搶先開口。

“你說誰假仁假義?”

正是嶽靈珊,聞言姜牧心中一暖回頭用眼神制止了女兒繼續說下去。

中年人卻是被這反問徹底激怒了,繼續出口不遜。

“說的就是你爹!”

“那日在華山上,明明就是你嶽不群殺了恆山二定!”

“現在又要上山去讓令狐沖重回華山派,你是何居心?”

三句話出口,滿堂譁然。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武林中的所謂豪傑,大部分都是上恆山來湊熱鬧的。

也有一小撮是收到任盈盈訊息前來為令狐沖助長聲威的。

此刻聽到中年人給嶽不群扣上這麼大一頂帽子。

誰都意料不到。

姜牧聞言卻是微微眯眼,那日在少林寺這中年人確實也在。

可在嶽不群的記憶之中,確實不是他殺了恆山二定。

這中年人斷然不可能推演出是誰殺了恆山二定。

可現在一口咬定就是他嶽不群。

那便只能是從別處聽來的。

沖虛麼?

姜牧渾身氣勢一變,向著端坐在椅上的沖虛看去。

這時,嶽靈珊卻是從椅上起身,站到了姜牧身後,纖纖細指指向那個中年人,咬牙切齒,一字一句說道

“我爹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你休要血口噴人!”

中年人似乎還要開口,嶽靈珊卻是直接拔劍衝了上去。

“你給我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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