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帝、安帝、傲天帝、齊王謝瑜,全部是風華絕代,氣勢非凡。
辰帝和傲天帝牽著龍驤公主的手,還有兩個男娃,分別靠在辰帝和安帝的旁邊。
他們的臉上都帶著幸福的笑容,那笑容,和國事無關,好像,這一群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出門遊玩,抑或去飯店聚餐。
他們在河邊停下,有人拿了筆墨遞給辰帝、安帝、傲天帝,叫他們在那燈上寫字。
眾人接著各自選一盞燈,寫祝福語,一邊寫一邊快樂的說話。
待點著火燭,燈飄上天空,趙喬喬才知道他們是在放天燈。
燈籠做得很精緻,越飛越高,幾個小娃兒鼓起掌來。
趙喬喬對寶珠說:“你回去,叫人順著風向追著這些燈,看看上面寫的什麼。”
兩國邦交,也沒見過這種拖家帶口的,玉龍國雙帝同時出訪,還帶著孩子祈福?
為誰祈福?
不知道的,還以為兩國皇帝是一家人。
趙喬喬越想越不對,外界有傳言陛下不是大皇子,整日以面具示人,沒人看見他的真容,說不得還真有可能是玉龍國的人竊國。
天燈放飛,兩邊人都歡喜得說說笑笑,尤其是趙喬喬看見辰帝竟然把龍驤公主扛在肩頭。
怎麼回事?
辰帝和安帝為何對龍驤公主如此看重?
就因她是傲天帝的外甥女?
辰帝那樣一個威武不凡,拒人千里之外的性子,竟然會扛著一個別國皇帝的外甥?
趙喬喬實在無法理解。
那群人放飛了天燈,就看見夏侯衍帶著數千禁軍排著整齊的隊伍過來,把整個玉龍館外都圍起來。
辰帝、安帝、傲天帝在驛館外的廣場上坐下,禁軍拉來一車又一車的煙花。
“龍驤,快坐好,看煙花。”殷槿安把九天喊過來。
九天拍著旁邊的位子,對周啟澤說:“哥哥,坐在我旁邊吧。”
周啟澤和周啟元一左一右坐在九天的兩邊,一人拿著一串糖球,遞給九天,三人仰望天空,等著煙花燃放。
當第一朵煙花升空,炸開的時候,火樹銀花不夜天,把整個興慶府的百姓都驚動了。
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砰砰的響聲,和漫天的煙花,很多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夏侯衍跑來對殷槿安說:“陛下,要不要奴才沿街提醒大家在放煙花?”
殷槿安後知後覺地問了一句:“他們沒見過煙花?”
夏侯衍搖頭:“沒見過。”
西夏太窮了,和玉龍國更是沒法比,他們知道爆竹,但是煙花沒見過。
殷槿安苦笑一下,說:“朕倒是忘了,你趕緊去安排,告訴百姓,放煙花慶賀玉龍國和齊國永結同好。”
夏侯衍立即出去,王粲的想法與殷槿安不謀而合,派出許多人沿街高喊,提示百姓,這是放的煙花。
“大家都出來觀看煙花,大齊國與玉龍國永結同好,普天同慶。”
謝昭昭對殷槿安說:“我原本叫人做了許多煙花,送你做節日慶賀用,既然百姓要看,那就都放了給百姓看。回頭我留給你一個技師,平時想看就自己做煙花。”
這一晚上,璀璨的煙花放了整整一個時辰。
次日早朝,殷槿安要處理政務,一個多月不在,朝堂事務有堆積,但是王粲能幹,倒也國事都很順。
周少羽和謝昭昭自然不會拉著殷槿安一直說話,謝昭昭用淡色絲綢給九天親手縫了幾套新的小衣衫,式樣就是眼下常見的,但是比較柔軟舒適。
給九天穿上,九天激動地說:“哇,好舒服呀!貴不貴?”
謝昭昭搖頭道:“不貴,就用了最普通的絲綢,一匹也不值三兩銀子。”
午時,趙喬喬原本想託館驛再去催宮裡,忽然趙家的侍衛趙三一頭一臉憔悴地跑來,請求見趙喬喬。
趙喬喬叫他進來,趙三看見趙喬喬就大哭:“大小姐,不好了,老爺,夫人……全家都出事了。”
“怎麼回事?誰幹的?”
“您走後,第三天晚上,老爺忽然肚子疼得厲害,小的立即叫郎中,誰知郎中才來到府裡,就發現夫人、大公子等,全部腹痛難忍。”
郎中檢查後,說他們中毒了,但是查不出來是什麼毒。
一家人疼得滿地打滾,個個全身燙得如燒熱的釜底,高燒一日,個個嘴上都起了豆大的水泡。
趙三著急,找了所有郎中,都不知道什麼病,也不知道中了什麼毒。
只一天,趙家滿府全部半身不遂,無論男女老少。
“大小姐,也不知道誰那麼缺德,就連,就連家裡的馬兒、狗兒、貓兒,都是半身不遂。”
趙喬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