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明柔居院門外,燒著白綾。
白綾燒完,燒成灰燼。
我拍著大衣站起來,掏了掏身上所有口袋,沒有白綾。
到車邊,透過窗戶朝裡面看了一眼,方向盤前面也沒有。
我靠在車邊,看著明柔居點上了一根菸。
算是鬆了一大口氣。
老話說:人怕狠,鬼怕惡。
果然是六字真言。
我靠在車邊吐著煙霧。
旁邊別墅,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打著電話出來,對著手機講著:“車到小區門口了對吧?我兩分鐘就到。”
這女人氣質一看就是混跡夜場的,烈焰紅唇高跟鞋,臉上像塗著一層白灰似的。她走到我跟前,餘光一直在看我。
人走過去了,腦袋還往後歪著。
我其實長的不差,只是過去賣保險,談了一年多的女朋友在沒分手之前,那女的跟一個小組長滾到了一起,被我發現了,還一副沒啥大不了的樣子。因為這事,我也當過一段時間走腎的玩家。
賣汽車保險嗎?什麼人不接觸,大學生,職場女子,電商個體戶,感覺對方姿色可以的,能聊到一起就瞎混。也玩了大半年,每天走路兩條腿都在打擺子。
因此,賣保險業績也挺好,但心累就不幹了。轉行躲舊貨市場,拿保底兩千塊,去賣了蜜蠟。
“有約嗎?”我朝那夜店妹子吹了個練過的花口哨,打了個響指。
那女人兩腿一彈,一個踉蹌站穩了,打著寒顫說:“小哥哥,您這圍巾……”
畢竟天氣冷,她這一說,我感覺沒有風往裡面灌,還有點小暖和。
我疑惑的朝車窗一照。
玻璃是半黑,能看到車裡的情況,也能找到我的脖子。
白綾就像圍巾一樣,圍在我脖子上。
我看著車窗,跟脖子上圍了條蛇似的,解下來。
蹲到路邊,點火,燒起了白綾。
夜店小姐姐也被我的反應給嚇跑了。
白綾燒完,我還來不及鬆口氣,發現脖子上又有一條白布在飄。
莫名其妙的,就是搭在我脖子上。
我扯/下來,點火就往還熱乎的灰燼上丟。
第二條燒完了。
第三條又出現了。
第三條燒完了,第四條……
一連燒出了一大堆灰,我咬牙蹲在灰燼旁邊,一個勁的燒。
兩個保安不曉得什麼時候到了旁邊。
一個領頭的說:“這位先生您好,市裡禁止焚燒生活垃圾。”
“我這是焚燒生活垃圾嗎?”我抬頭看去。
兩個保安嚇得腿了好幾步。
領頭看了一眼A1的配車,像死了爹一樣哭喪著臉說:“先生,我就是一個打工的。您真要燒我也沒辦法,要是煙霧燒的太大,引來了相關部門,您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我們可要罰款的。”
“別急,你再等我十幾秒。”我看著快燒完的白綾。
過了十幾秒,白綾燒完了。
我脖子上又出現了一根,扯/下白綾往前一伸手說:“是我要燒嗎?是它要來。我不燒,您幫我帶走?”
兩保安瞪著眼珠子。
一起直接屁/股坐在了地上。
領頭的牙齒打顫的說:“有……有……有……”
“閉嘴,白天莫說人,晚上莫談鬼。”我揪下脖子上的白綾,拿著打火機準備繼續點,想了想都是上班的,站起來說:“行了,我不燒了。”
我拿著白綾往脖子上一圍,做成了圍巾。
兩個保安連滾帶爬的跑了。
保安走了。
我站在車邊,對著車窗,研究起了打圍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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