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周銀書經常會去咖啡店喝東西,他們之間的聯絡自然而然變多了。
但你要說多熟悉,從來沒有。
只是見面的問好,和遞咖啡時的道謝。
到了大三,兩人的聯絡逐漸變少,不變的是周銀書每週都會來咖啡店坐一會兒。
時間太久了,餘應夏已經忘記了事情是怎麼發展的,可能是因為那場籃球賽吧!
那場比賽是在她們學校進行的,周銀書的學校離這裡很近,中間只隔了一條街。
中午在學校兼職,沒來的及吃飯,等到,上完六七節課,她已經的頭暈眼花了。
給嘴裡塞了塊糖續命,到食堂吃了頓飯才算活過來。
從食堂到宿舍,走操場那邊會近一點,她沒繞遠路。
周銀書應該已經打完比賽了,成績還不錯吧!穿著短褲和短袖,身上還冒著熱汗,和朋友站在一塊,往這邊走。
他笑得很陽光。
餘應夏看著自己身上的棉服有些好笑,人太多,她沒有主動打招呼。
側身和一群人避開,走了兩三步,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會塞牙,這句話經常在她身上應驗。
她被一股大力撞擊在地上,肩膀疼到她站不起來。“砰……砰。”籃球在地上跳躍幾下,才滾到一旁。
她腦子都是懵的,周銀書過來問她怎麼樣了,她說不出話。
她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都是聽同寢室人說的。
因為比賽的緣故,醫務人員全程在。她昏迷了,沒有意識,周銀書抱她過去。
情況太嚴重,這裡的醫生沒法解決,只能送她去醫院。
打了120,是周銀書陪她一起去的。
等她醒來,病房裡還坐著導員和院長還有一個家長和同學。還好經常接觸,她不至於太慌張。
後面的解決方法也很簡單,砸籃球的同學家裡挺有錢,她在醫院的花銷全包了,還賠給了他一筆精神損失費,雜七雜八的加起來一大堆。
老師也聯絡了她的家長,可能是害怕承擔醫藥費,沒人願意過來。
倒是周銀書經常來看她,住院那段日子是她難得放鬆的時間,第一次有人陪她去醫院,也是唯一一次。
餘應夏很感激他。
可能真的日久會生情,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之中,周銀書喜歡上了她。
他說話總是很含蓄,餘應夏差點沒理解他的意思:“你最近有打算嗎?”
好半天才知道他在說什麼,餘應夏拒絕了,他倆沒有可能。
一場註定沒有結果的感情,沒有必要有過程,更沒有必要開始。
周銀書追她的時間,在她看來已經很長了,到她大三下學期就要離開學校的時候。
至少她不相信,自己可以對一個人付出這麼長時間的感情。
她的耐心少的可憐。
她動搖過嗎?有的,她確實動搖過。無關喜歡,只是因為他這個人。
周銀書太好了,他好到不應該在她的世界裡停留。
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只有在童話故事裡存在,但這裡不是童話故事,這裡是現實世界。
只有公主才能配得上王子,也只有王子才能擁有公主。
不平等的社會地位,註定著他們沒有未來,沒有以後,沒有可能。
她也不敢賭未來的可能,更不想賭。
可能因為不夠喜歡吧。
也可能是周銀書從未進入她昏沉殘缺的心吧!
他們從相遇就註定了永遠沒有可能。
在當時的她看來,還是有一點遺憾的。
但現在,看著桌子上的咖啡,她已經釋懷了,至少她現在過的還不錯。
氣氛陡然輕鬆了不少,釋懷的不只是她。
邊吃邊聊,時間過得很快。
離開餐廳。
要分別了,周銀書開玩笑:“有點捨不得。”
餘應夏偏頭看他,也同樣開玩笑:“那你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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