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紮上陳荒還不消停,一直嚷嚷著:“疼~~”
餘應夏不信,之前手被門夾了也沒見他說話,現在扎個針就不行了?
陳荒根本不安分,動來動去,手也不老實還想拔針管。
餘應夏手疾眼快按住:“不要亂動,回血了怎麼辦?”
“疼~。”陳荒還是可憐兮兮的。
“忍一會兒好不好?”
“你吹吹~”陳荒無意撒嬌。
餘應夏腦殼又疼了:“沒用。”
“有用,吹吹就不疼了。”
見餘應夏不應他,陳荒又想拔針管,餘應夏沒轍,她總不能跟生病的人計較吧!
“手拿過來,別亂動。”
陳荒乖乖把手遞過去:“吹~”
“吹吹吹!”餘應夏敷衍的吹了兩口氣。
“還疼。”陳荒眼巴巴望著。
餘應夏皺眉:“自己吹。”
“沒用,你吹才有用。”
餘應夏不想理他,這人什麼時候這麼會得寸進尺了?懷疑他多半是裝的。
起身想跟他分開坐,陳荒見她要走,一把將人拉過來,兩隻手都用了力,左手針管瞬間回血。他卻置若罔聞,慘兮兮的說:“別走。”
餘應夏氣消了大半,揚聲叫護士過來,檢查沒什麼問題後,才才坐下來,手任由他拉著。
她看見陳紅燒的暈乎乎的模樣時,心裡就像是燒了一團火,有生氣也有憋悶。
都病成這個樣子了,也不知道往家裡發條訊息,她是想和他劃清界限,但又不是真的跟他斷絕了關係。
陳荒出事她不會真的不管,他倒是好悶聲幹大事,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十幾二十個小時沒有一通電話過來。
她要是突然出差或者是壓根沒看到訊息,沒接到電話,他要怎麼辦?難道一直要燒著嗎?
太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就是因為置氣,就是因為不想麻煩人。燒傻了,腦子燒壞了,他的後半輩子要怎麼過?
餘應夏還在胡思亂想,陳荒就已經把他的大腦袋放在餘應夏的小肩膀上。
餘應夏皺眉想推他,陳荒不動,好像是睡著了,好不容易安分了,沒再把他吵醒。
兩瓶點滴打下去,陳荒已經清醒了不少,但還是頭痛。
見他醒來,餘應夏有一瞬間尷尬,把他的頭掰過去。
原本以為他會臉紅害羞,自己一個人彆扭,誰知這人現在臉皮已經厚到天下無敵了。
被推開又死乞白賴地把頭靠過去,他也不說話,就那麼靠著,看著依然很固執。
餘應夏語氣微冷:“醒了就起開。”
陳荒沒動:“頭疼。”
藥水已經見底,餘應夏站起來喊護士,想離他遠一點。
陳荒拉著餘應夏的手,不讓她走。
餘應夏皺眉:“放手,我去喊護士。”
“在這裡可以叫。”說著,他就要大聲把護士喊過來,只是嗓子燒的太啞,小聲說話還可以,大聲根本喊不出來。
臉一直紅到耳後跟,他也沒把手放開。
餘應夏沒法:“沒藥了,針管會回血。”
陳荒把頭垂的低低的,不看餘應夏:“我不怕疼。”
老天奶!剛才那個說自己手疼疼,哭著喊著讓她吹手的,是哪個鬼東西!!!
兇又兇不了,罵又罵不成。
餘應夏大聲把護士喊過來拔針,又給陳荒開了點藥才出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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