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嫡女心聲太野,矜貴王爺迷昏頭

第96章 姚沛宜她麻煩大了

“你想從我口中,知道什麼答案呢?”

俞定京未直言,卻也沒避諱,眼神直白地盯著她。

這反倒讓姚沛宜紅了面頰,老實坐回了原位。

【他怎麼還學會反擊了……】

【這下好了。】

【尷尬的是我了。】

【嗚嗚嗚……方才沒露怯吧?】

【說好的拿捏他,可不能讓他拿捏我了。】

俞定京唇角深陷。

小姑娘最喜歡故意撩撥。

他也不能時時刻刻都叫她得逞了。

好歹比她大了這些年歲。

男子垂下眼瞼,耳根子不禁紅了些許。

姚放一進來就瞧見了這詭異的畫面。

男的和女的都是面紅耳赤。

一個比一個腦袋低。

他徑直拿起桌上的酒杯嗅了嗅。

“怎麼了?”姚沛宜不解地抬頭。

“我以為你們喝假酒了。”姚放將杯子放下。

俞定京清了清嗓子,“樓下怎麼了?”

“沒事。”

姚放端著碗又開始吃起來,“就是有人喝多了,和同行的人吵了幾嘴。”

姚沛宜這才放心。

“對了,渭州知府的案子結了嗎?”

姚放嘴裡塞滿了醬肘子,點了兩下頭。

“先前不是說,那些失蹤的姑娘和被救的姑娘對不上人數嗎?”姚沛宜蹙眉。

俞定京:“渭州知府於獄中畏罪自盡,死之前無論如何拷打,都咬死了只拐走了這些姑娘。”

“人又死了……”

姚沛宜眉心緊皺,“為何每每有進展的時候,人就死了。”

“說明有人在背後操作。”

俞定京夾了一筷子糖醋里脊放進姚沛宜的碗中,“我的人還在查。”

她愣了下。

【還會給我夾菜了?】

【果然,男人一淪陷起來也是不得了。】

俞定京清了清嗓子,“吃飯。”

姚沛宜將糖醋里脊放進嘴裡,“嗯,今日的糖醋里脊格外的甜呢。”

“是嗎?”

姚放往嘴裡塞了一口,頓時一臉嫌棄,“之前娘就讓你少吃一點這甜不拉幾的東西,當心和爹一樣發胖。”

“不會吧。”

姚沛宜上下打量著自己,雖不算是清瘦的體型,但也說不上很胖。

“我還是挺勻稱的,而且我也不喜歡太瘦弱了。”

“太瘦了不好看。”

俞定京默默道。

“看不出來。”

姚放咀嚼道:“原來你喜歡胖子。”

“……”

俞定京幽幽瞥了眼人。

“不過姚沛宜,你和雷大炮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姚放問。

“你才是大炮,你個豬頭鱉孫。”

姚沛宜護短地瞪了眼他,隨即道:“黎姑娘讓我們幫忙試白圍君,我們試也試了,

妙妙也讓大萬去查白圍君在外頭還有沒有別的情況,等查出來再去給黎姑娘報信吧。”

“明日不就是黎曙宴請國子監生的日子嗎?”

姚放想起來,“明年春闈俞定京也是考官,黎曙請了他還有一眾朝臣去赴宴,好像官家也會去吧?”

“西寧王有政務稟報,父皇明日過不來,讓文昭儀過來。”俞定京道。

“那也好,明日我正好跟黎璃去說一下情況。”

姚沛宜細嚼慢嚥道:“說不定,還真是她多想了。”

——

九皇子府主院內。

“啪嚓——”

琉璃盞被重重砸碎在地,屋內傳來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已經整整五日了,殿下還是不肯來見我?”

小懷慌忙勸阻:“皇妃,莫要再砸了,殿下說了是沒有時間過來,

他原先作為春闈考官,這會兒差事落到定京王手裡,他一定也有很多麻煩事要處理的。”

“他是沒有時間嗎?”

廉僖攥緊了被褥,咬牙切齒,“他分明就是介懷我先前失蹤了一夜的事,可我都跟他解釋過了,

我只是被人扔進了山中,沒有人對我做過什麼,為什麼他就是不相信我?”

小懷欲言又止,“皇妃,當日情形的確是容易讓人誤會,不過如今殿下已經壓制住了流言蜚語了,

您千萬別再聲張,若是讓老爺知道……”

“啪!”

脆亮的一巴掌狠狠砸在了小懷的臉上。

“連你也不信我?”廉僖怒目圓睜。

“奴婢沒有,姑娘息怒。”

小懷連忙跪地,哽咽道:“姑娘待奴婢如何都好,只是千萬別太過張揚,

若是讓隔壁院的知道了,再告訴了殿下,您的日子會難過的。”

到底是從小跟著自己長大的丫頭,廉僖不忍,將人從地上拉了起來。

“我才是正室,還怕一個尚未侍寢的妾室不成?”

小懷擦了擦眼淚。

廉僖對外喝道:“霧水。”

另一個丫鬟小步進來,“皇妃。”

廉僖扯起唇,“將伍側妃叫過來,說我不舒服,讓她來侍疾。”

霧水福身說是。

待人離開屋子,廉僖深吸一口氣,“定是姚沛宜那賤人搗的鬼,害得殿下厭棄了我。”

小懷思慮道:“皇妃,明日吏部黎尚書設宴,文昭儀都會過去,

殿下很看重這次宴席,還說會帶您過去的,您可千萬別再去招惹定京王妃。”

“她那般害我,我怎能不報仇?”

廉僖眯起眼,“我記得,文昭儀有一隻心愛的貓,幾乎是走到哪兒帶到哪兒。”

小懷一愣。

“從前廉家有個極擅製藥的府醫,你去將他帶過來。”廉僖道。

小懷搖頭,“姑娘,別犯傻啊。”

“若你不聽我的。”

廉僖冷冷看著小懷,“日後就別待在我身邊了。”

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滿兒妹妹,是你嗎?”

伍滿緩步走進屋子,“皇妃的身子如何了?”

“小懷還有要事在身,麻煩你幫我端藥過來。”廉僖看了眼爐子上正燒得滾燙的藥盅。

伍滿一頓,“是。”

見人拿出帕子,廉僖悠悠道:“滿兒妹妹這是不情願侍疾?”

伍滿看了眼廉僖,“藥盅燙手。”

“放涼許久了。”廉僖微笑。

伍滿只得收起帕子,端起藥盅的瞬間,滾燙的溫度讓她下意識收回手。

藥盅砸碎在地,滾燙藥液浸透她的裙襬,烙印在她腿上,疼得她半跪在地,起不來身。

“妹妹怎麼這點事都做不好。”

廉僖滿意地扯了扯嘴角,“罷了,這藥我就不喝了,你收拾完,就直接回去吧。”

伍滿撐在地上,只能一點點撿起藥盅碎片,碎片鋒利,將她指尖和掌心劃破,鮮血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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