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可卿也看向高湛，“要不是高湛現在的身份，我都想讓他幹這個。但葉哥不一樣，你退伍了，可以做點小生意。”
高湛聽了這些話，也覺得有道理，“葉哥，我覺得可卿說的對，你可以試試。”
葉棟樑放下筷子，激動說：“好，那我就幹！”
“以後要麻煩弟妹了。”
梁可卿笑的眼睛彎彎，“不用謝，我們可以合作，互幫互助。”
“哦？怎麼合作？”
葉棟樑把碗挪開，靠近了梁可卿，洗耳恭聽的模樣。
高湛看著他靠近梁可卿，不動聲色地擠了過去，堵著他。
“高團，你擋著我了。”
葉棟樑大咧咧的搡他一把，把他推開，看向梁可卿。
高湛愣了一下：“？”
“我可以教做床技術，畫設計稿，以後也能幫著銷售出去，葉哥你說怎麼樣？”
葉棟樑當然是一百個好了，“弟妹願意，我當然沒有意見。”
這下不用他們說，他敢百分百確定，梁可卿說這些話，是真真切切為他好。
“好，那就慢慢來。”
一下午，做了一張床，確定了未來又一個賺錢方向。
天黑了，幹了一天的高湛和梁可卿都累了，簡單洗漱一遍就去躺下休息了。
小知和石頭這兩個沒有眼力見的，非要擠在兩個中間睡。
高湛第一次覺得這兩個小鬼頭真礙事，要是有兩間房就好了，把這兩個人丟進去睡覺。
他就能和梁可卿一塊了。
梁可卿不知道他心裡的小九九，早去約見周公了。
*
第二天下午，葉棟樑活了那麼多年，比高湛懂過年步驟，帶著高湛準備食材，香火爆竹。
梁可卿用盤子裝零食，邊看著三個小孩，邊塞柴看著灶火。
灶臺前，是忙碌的高湛和葉棟樑，一個顛勺，一個打下手。
氛圍其樂融融。
晚上做的菜有酸菜魚、紅燒兔肉、香菇燉雞、酸辣土豆絲和醋熘白菜，排骨蘿蔔湯、飯糰和炸酥肉。
一桌的好菜。
梁可卿煮了一鍋蘋果水，拿來當飲料用的。
葉棟樑拿出香火和香紙，在飯桌前畫了一個圈，燒好一把香分給所有人。
就連最小的石頭都獲得了一根。
排成一隊，葉棟樑牽頭，高湛站在末尾，實在是石頭太小，拿著一根香他擔心出事。
祭拜先祖、灶神、歲神、財神……
在養殖場走了一圈。
最後，葉棟樑提著一根掛著鞭炮的長棍出去，屋外噼裡啪啦的響起爆竹聲。
梁可卿教小知捂耳朵，給石頭捂住。
葉功嚇得靠近梁可卿。
高湛把石頭抱過去，拉著葉功上桌，“吃飯了，都過來坐。”
梁可卿把蘋果汁都分了一碗，又分了一碗排骨湯。
一桌子的人開心吃著。
晚上，梁可卿用紅紙包住一塊錢，包了三個。
分給小知、石頭和葉功。
“這是你們的壓歲錢，晚上睡覺要放在枕頭底下，別丟了。”
葉功很開心，看看葉棟樑又看看高湛，最後對梁可卿說：“謝謝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