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湛沉默。
梁可卿等不到他的回答，有點著急：“你這樣不行啊，不發洩出來又不去看，會憋壞的。”
高湛嘴唇碰了下她的耳朵，壓低聲音：“你願意幫我嗎？”
“我？不行。”
梁可卿怕他有不好的想法，趕緊給他扼殺，“你忘了小知和石頭怎麼來的了？不行，絕對不能生了。”
她才不要再生，有一兒一女已經足夠了。
高湛在她耳邊低笑：“這次的沒有你上兩次下的狠，我清醒著，你別擔心。”
“你還笑的出來，你這樣我怎麼不擔心，得上醫院吧。”
梁可卿臉色猶豫：“你……你不能自己解決嗎？”
“如果能的話，我怎麼還在這裡？”
高湛的右手撫上她的脖子，梁可卿抬手摸索燈繩，拉開了。
光線大亮，梁可卿把撓人癢的手拿下來，看到他手心紅了一片，她再抬頭，被高湛盯了個正著。
他眼中的侵略感快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梁可卿只覺得呼吸一重，臉就像靠近了火一樣，熱得人難受。
“你試試？”高湛看著她，“沒準你的有用，去醫院就解釋不清了。”
在家屬院出現這種事不像在槐下村，高湛的身份不簡單，如果被人知道他中了藥恐怕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她空間裡又沒有這類的解藥，梁可卿咬咬牙，權當救人了。
“好，我試試。”
……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才被開啟，出來的是高湛。
他神色還帶著沒完全消下去的意猶未盡。
小知和石頭安靜的坐在門口，抬起頭望著他。
小知問：“爸爸，媽媽呢？”
行動派石頭滾了個身爬起來了，往屋裡衝。
剛衝進去就被高湛一手薅住了，“你媽媽在休息，別進去打擾她。”
高湛把門關上，讓兩人一邊待著去，他進衛生間洗手，先把梁可卿的那份盛好放在鍋裡溫著。
屋中，梁可卿開啟窗戶，站在窗邊吹冷風緩了片刻，才裝作若無其事的開門。
高湛在吃飯，見她出來放下碗去廚房打熱水，端著進了衛生間，“過來，給你洗洗。”
梁可卿沒說話，跟著他走進去，她蹲下要洗手，被高湛抓住了手腕。
高湛低著頭幫她洗手，洗的很認真，五根指腹好像都在討她的好，揉著她細膩的肌膚。
出來後梁可卿就很安靜，嘴巴像粘了膠水。
“這種事我經驗沒比你多多少，你感覺還好嗎？我有沒有弄疼你？”
高湛專注的看著她，注意著她的表情。
梁可卿感覺手火辣辣的，她收回手，掩飾性的咳嗽了幾聲：“還好。”
兩個孩子跟了進來，蹲在兩人身邊，這個看一下那個看一下。
高湛瞧了眼身邊兩個礙事的小孩，“吃飯吧，吃完飯再說。”
“你們吃飽了沒有？”梁可卿問小知。
小知：“吃飽了，石頭也吃完了。”
梁可卿帶他們出去，高湛從廚房把碗端出來讓她吃。
她吃著飯，看著孩子在屋裡跑來跑去，也不看高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