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瞎不會看？就允許你們欺負我，我不能還回去，還有這個道理？”
梁可卿又一個彎腰，迅速挖了坨更大的。
張春曉心下不對，大叫了一聲，轉身就跑。
梁可卿大步追了上去，用力一揮手，把大把牛糞丟她後腦勺上。
“啊！你個沒人要的死娼婦！怪不得高家把你趕出去！”
“等著吧，高湛要回來了，他回來就和你離婚！看還有誰要你！”
離了更好，這婚結的，丈夫有和無又有什麼區別？
剩下兩個女人見張春曉跑了，也連忙溜走。
今天吃了個啞巴虧，等著，她們回去就去高家告上一筆，讓高家嬸子好好教訓她！
梁可卿蹲在路邊的水溝洗手，洗乾淨去抱直愣愣盯著她看的石頭。
小知也仰著臉望著她，小臉崇拜道：“媽媽，你好樣的。”
梁可卿想摸她頭又止住了，剛剛抓了牛糞呢，於是牽起她的手。
“以後誰要是欺負我們娘仨，我見一個打一個，我們不主動欺負別人，別人也別想欺負我們。”
小知懵懂地點頭，“嗯！”
——
江城中心，一輛軍綠色BJ－212吉普車緩緩停在百貨商場。
車門開啟，一個長相優越、穿著筆挺軍裝的男人走了下來。
他掃了眼百貨商場四周，朝裡面走去。
緊接著車內走下一個青年，同樣穿著軍裝，追了上去。
“高團長，你等等我！”
“團長，你要買什麼啊？回一趟家確實要帶點東西回去。不過你和我說就好了，不用麻煩跑一趟。”
高湛想了想，皺著眉頭才說：“我給女兒買兩身衣服。”
他外出多年，隔幾個月就會往家匯款，雖然不喜梁可卿的作為，但出於責任，還是會單獨寄錢給她。
因為他知道他母親是什麼樣的，一起寄，她不可能分到錢。
這五年來，他還是最近才聽說自己有了女兒，多大長什麼樣，他一概不知。
寫信回去也一直杳無音訊，這點他心裡是有不滿的。
丁源一臉震驚，像是吃了什麼驚天大瓜，“團長，你有女兒了？”
高湛涼涼地瞥了他一眼，“怎麼，我打結婚報告的時候你漏聽了？”
丁源撓撓頭，當時他聽的最起勁來著。
他小聲嘀咕：“真沒想到。”
高湛在童裝區停下，很快就有售貨員跑過來。
售貨員是個女人，大老遠看見穿著軍裝的高湛，心裡的花早已怒放。
“兩位同志，想買什麼？是要買給弟弟還是妹妹？”
高湛：“買給我女兒的。”
他略一停頓，又補充說：“一歲左右，有可能更大點。”
兩年前回去的時候，還沒聽到這個訊息，所以應該是第二次懷的。
兩人總共就兩次，雖然過程沒什麼記憶，但很好確認。
女人臉色肉眼可見地耷拉下來，好可惜，好想要。
不過還是熱情地找出一歲女童今年流行款的裙子和衣褲。
“同志，你看看，這些都是最新款的，賣的可好了。”
高湛看了看，選了一套粉色裙子和一身淺白色童裝，小小的，看著喜人。
他付了錢，拿著衣服往回走。
丁源跟著他，見他沒有停下的意思，不由問：“團長，不給嫂子買點？”
高湛臉色驀地冷了，“丁源，你話多了。”
丁源立馬噤了聲。
這位可是部隊活閻王，惹誰都不能惹他，不然回去可有的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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