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書撕一半,王妃有孕了

第25章 王爺,誰想跟你一起吃飯啊!

“眾位愛卿,山東匪患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已經知曉了。”裴天佑道,“這件事繞得朕頭疼了幾日。諸位愛卿可有解決之法?

“區區匪患,還能難住我大慶男兒?”慶王的後腦還有些腫脹,“臣弟相信,北安王定有破解之法。”

若是雲珈藍在,便知曉此次匪患絕非尋常可比。

正是這次匪患,讓裴嬴川中了奸計,落下咳血之症,為日後戰死留下禍根。

然而,慶王的目光緊緊落在他身上。

短暫的沉默之後,所有人都側目看向裴嬴川。

滿殿文武的視線如附骨之疽黏在裴嬴川的背上。

他指節在笏板上輕叩,道:“為大慶百姓剿匪,本王義不容辭。然而.......”

他回望慶王:“為何一提到剿匪,慶王就把自己剖除在外?”

“難道慶王,不是男兒?”

有人沒忍住,笑了出來。

“七皇兄不必編排我。”慶王不緊不慢,“臣弟無能,無法為陛下排憂解難,但你不同啊.......”

“只是不知,七兄剛剛成親,如若不小心為國捐軀,家中那位美嬌娘——”

慶王拖長了音調,目光掃過滿朝文武,嘴角掛著惡意的笑。

殿內驟然一靜。

裴嬴川指節在笏板上叩擊的聲響忽然停住,眼底寒意森然。

\"十弟。\"他嗓音低沉,卻字字如刀,\"你今日話這麼多,是怕本王不去,這差事會落到你頭上?\"

慶王臉色一僵,還未反駁,裴嬴川已冷笑一聲,轉身面向皇帝:

\"陛下,臣弟願領兵剿匪。\"他頓了頓,目光銳利如刃,\"只是,臣弟有個條件。\"

裴天佑冕旒微動,似笑非笑:\"哦?北安王但說無妨。\"

裴嬴川緩緩抬手,直指慶王:\"若臣凱旋,請陛下允臣替慶王練兵三年。\"

滿朝譁然,慶王臉色驟變。交出兵權,等同自斷臂膀。

\"怎麼?\"裴嬴川挑眉,\"十弟方才不是還說,剿匪乃大慶男兒分內之事?如今連區區練兵都不敢應?\"

慶王咬牙:\"你——!\"

\"臣附議。\"一直沉默的謝彥舟突然出列,溫潤如玉的嗓音裡藏著鋒芒,\"慶王殿下憂國憂民,想必不會推辭。\"

\"臣也附議。\"太傅捋須,意味深長地看了慶王一眼。

朝堂之上,局勢瞬間逆轉。

裴天佑眼底暗光浮動。

“北安王心思不小。”

他沉默了幾息,最終輕笑一聲:\"準了。\"

......

齊燼雪縱馬而來。

她依舊穿著束身的勁裝,通體鮮紅,好似踏火而來。

為著今日見面,她還特意打扮了一番。

似乎在心裡,很想把雲珈藍比下去。

她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見雲珈藍,都感覺到一股煩躁。

雲珈藍立在門前,身著一襲淡綠長裙,髮間只簪一支羊脂玉蘭釵,明明生得穠豔無比,卻穿得素淨。素淨就算了,還大方得體,叫人挑不出一絲錯處。

\"恭迎公主。\"她微微福身,“舟車勞頓,快進府吧。今日嬴川不在,只能由我一人來迎公主。公主不要怪罪。”

說罷,她揮手,立時有婢女將提前備好的冰飲遞上。

\"秋燥,用些菊花蜜露解解渴吧。\"

眼前人笑意盈盈,無端讓人心生親近。

齊燼雪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覺得自己的紅裝刺眼得像團火。

\"本宮不愛甜食。\"齊燼雪硬邦邦道。

雲珈藍已從容轉身,將那盞蜜露遞給身後的婢女:\"驚蟄,將它端下去。換些上好的雪山茶來。\"

驚蟄應聲。

雲珈藍引著齊燼雪往王府中去。

穿過九曲迴廊,就是主院。

青石小徑兩側栽著西府海棠,花期已過,枝葉卻仍茂密。院牆爬滿了忍冬藤,廊下懸著鎏金鳥籠,裡頭那隻漆黑的鸚鵡,正歪著頭學舌:\"雲珈藍,你個毒婦.......\"

雲珈藍臉上一紅,不知它什麼時候把這句話學了去。

她回身去看齊燼雪。後者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伸手彈了下鸚鵡的頭。

“哎呦,痛!”鸚鵡叫道。

“它說話向來沒輕沒重的,”雲珈藍道,“公主不要和它一般見識。”

齊燼雪隨她落了座,道:“你們成婚以來,我一直在外征戰。還沒有來看過嬴川和你。不知烏蘭公主在大慶待的如何?”

“極好。”雲珈藍沒有多餘的話。

齊燼雪點點頭。她到底不是在閨閣中長大,不是很會談話。所幸雲珈藍談吐得當,兩人聊的還算熱烈。

過了大約一刻,齊燼雪終於直奔主題:“本宮不知你是否待得慣,特尋了一個婢女,名喚瑩奴,贈與王妃。

說罷,她拍拍手,立時有一個婢女瑩瑩走來。

她身段豐腴,長髮如瀑,一雙含情目帶著水光,一顰一笑都似在勾人。

“來了。”雲珈藍心道。

這個瑩奴,說為婢女,實為眼線。

前世,雲綾羅的名聲,就是毀在這個瑩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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