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只剩下我和於承澤兩個人,屋內的煙味彷彿變得濃重,空氣稀薄,我的胃又開始不受控制的翻滾。
“行了,別怪你媽,她這些年沒少遭罪,都瘋成什麼樣了,你別跟她計較。”於承澤說著從沙發上起身緩步湊近我。
喉嚨滾了滾,我緊緊盯著他,“你用我媽和於準威脅我回來,究竟想讓我幹什麼?”
羊入虎口,於承澤完全一副放鬆的狀態,抬手開始解襯衫的紐扣,“我那麼疼你,你說我想讓你幹什麼?明知故問?你喜歡這種情趣嗎?”
他的聲音如同長久未被清洗的抽油煙機上掛著的油,骯髒而油膩。
我向後退了半步,“你想跟我上床?”
於承澤似乎有些意外我會將話說的這麼直白露骨,臉上的表情以詭異的角都僵硬住,緊接著揚起脖頸鼻孔大幅度的開合,饜足的喟嘆一聲,“操,跟你媽一樣騷。”
他的襯衫已經解開打扮,露出發福的胸膛,西褲掛上邋遢的褶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凸起一塊。
我心頭重重一跳,一股無以名狀噁心蔓延至五臟六腑,“我問你,是不是想和我上床?”
“想啊。”於承澤暴躁的扯開襯衫上餘下的幾顆紐扣,將上衣脫下來遠遠丟開,“想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多漂亮?”
“每晚和你媽在一起,我都會用枕頭壓住她那張臉,想象是你在包裹著我。呵...呵呵...”於承澤瞳孔緩慢睜大,解皮帶的手因為興奮變得僵硬,接連解了好幾次才成功。
“你這是犯法,我是你法律上的女兒。”我大步向後退,試圖聽清樓道里的動靜。
“呵,又跟我講法律。”於承澤將西褲脫下丟到一邊,我忍住嘔吐的衝動儘量讓視線落在他的臉上。
“法律是要講究證據的,你有?還是你覺得你媽會幫你作證?說我像強。奸你?”於承澤揉了一把胯下,蹙了蹙眉,“再說,今天是你主動送上門的,別人問起來,那性質可就變了。”
他緩慢的伸出手指向我,“是你,勾引我。”
話音一落,他便猛地朝我撲了過來!
“啊!”我短促的驚呼一聲,轉身試圖將門開啟,於承澤卻像是早就看透了我的動作,迅速的用寬大的手掌死命拽住我向後一扯。
視線快速顛倒,後背與硬物撞擊的痛感還沒分明,頭髮就被攥住隨著於承澤粗壯的手臂上下,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在地面上。
“老子就知道你不會那麼乖,又想搞什麼鬼?你哥在外面?還想打死老子?!”
於承澤忽然暴怒,猛地掐住我的脖子,“老子沒他這種兒子,家裡早換了鎖,他進不來,今天老子就辦了你,看你以後還不對我千依百順!”
腦內一陣眩暈,隨著無法呼吸的時間變長,視線也開始模糊,臉頰跟著發脹。
我已經分不清當下的恐懼是因為於承澤還是將要因窒息導致的死亡。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同一時間,於承澤條件反射似得鬆開我的脖頸。
我偏過頭大口大口的喘息,過多的空氣流進喉管,伴隨著不明顯的灼痛,“咳...咳咳...”
咚咚咚---
隨著不住的敲門聲,於承澤怒目圓睜的盯向我,像是再問‘你又搞什麼鬼’。
“於先生,在家吧,您女兒叫我來的。”門外響起蒼老的聲音,等了一會見沒人開門,狐疑道,“是這家沒錯啊,那個很有本事的於先生家。”
“救..”我張口呼救,又被及時反映過來的於承澤堵住口鼻。
在他手伸過來的同時,我猛地攥住他的手,張嘴發狠的咬了下去,嘴裡立刻滲出濃郁的鐵鏽味道。
“啊!”於承澤猝不及防的吃痛,抽回手重重的打了我一巴掌,被我用手臂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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