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行李,蕭司棋開著車,他們三個一起送我到了機場。
於準看上去很累,我沒讓他下車,喊上蕭司棋再送我一段。
臨走時我深深看了於準一眼,知道這時候我做什麼他都會慣著,於是湊過閉上眼睛親了親他的臉。
他沒躲,但在我動作時他落在膝上的手指蜷了蜷。
雖然昨晚嘴都給人咬破了,但這會吻上去也不耽誤我產生一樣的緊張和悸動,感覺睫毛都忽閃忽閃的顫個沒完。
現在沒辦法提昨晚的事,提了也多半沒什麼好結果。
何況藉著酒精催眠糾纏才討到的吻,於準完全是被動的,不能說明什麼。
從於準的側臉上離開,我半闔著眼睛,絲毫不懼怕他看到我眼裡迷迷濛濛的情愫,小聲問,“哥,我會想你的,你抽空也想想我,行嗎?”
於準只是睨著我沒出聲。
我表現的毫不在意,衝他笑了笑,從揹包裡摸出常隨身的小瓶香水塞進他手裡,“我不確定能不能找到你,所以沒帶生日禮物,這個送你,生日快樂,哥,每天都快樂。”
香水是我噴在口罩上用的,味道很淡,由於我這些年一直保留著這個習慣,身上大概也多多少少沾了些相似的氣味。
味道是在記憶中樞存在最久的一種介質,我使了個小心思,想讓我的味道留下來,被他記住。
一套動作做下來,我快速轉身開門下車,期間沒再敢多看於準一眼,怕又忍不住會哭。
蕭司棋比我先下車,幫忙去後備箱拿行李,等待的間隙,我故意站在車外副駕駛的位置盯著杜佳看了一會。
她起初還跟我對視,或是憤怒或是挑釁,後來蕭司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我離開,杜佳的眼裡倏然閃過一絲慌亂。
僅有的幾件衣服也為了方便走了託運,蕭司棋把我送到安檢口,欲言又止,咧開嘴大咧咧的笑著問,“於承澤說了那些噁心話,以後沒法正視你哥了吧?”
“有陰影也對,無法正視也在情理之中,畢竟那個人渣對你...”蕭司棋的話音止住,見我對他的試探不買賬,不再繞彎子,“蘇洛,別怪哥多事,你對你哥...怎麼想的?”
“於承澤是個陰魂不散的,說實話,我要是你,何苦一輩子冒著跟那種人渣牽連的風險,不如找個好人嫁了,你這麼漂亮,不缺選擇。”
我抿著唇往他身後掃了一眼,估摸著杜佳這會該忍不住追過來了,正色開口道,“我回來就是要追我哥的。”
“於承澤是於承澤,我哥是我哥。”我收回視線,正見蕭司棋臉上露出幾分意外,還帶著點...讚許。
我抿了抿唇,“司棋哥,沒有我哥就沒有現在的我,我現在清楚自己要什麼,不會放棄,我喜歡他,我得跟他在一起。”
蕭司棋緩緩瞪大眼睛,朝我豎了個大拇指。
“可惜,就像你說的,於準就只想當我哥哥。”我嘆了口氣,正在他又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杜佳突然從門口跑了進來。
蕭司棋背對著門口的方向,沒有看到。
我倉促收回視線,忽然拽住蕭司棋的袖口,藉著錯位的視角,看上去就像貼著他的耳朵說悄悄話。
“不過沒關係,我不怕他難追,但你得幫我看著點。”回想起於準那個遊刃有餘又極富侵略性的吻,一時臉紅又揪心,語速極快的說,“別讓他被別人追走了,等我想辦法,這是我們兩個的秘密。”
蕭司棋像是十分滿意,根本沒注意到我為什麼非要拉著他講話,爽快的答應:
“好好,包在我身上。”
“那,朋友圈也不用再藏著掖著了,對我可見吧。”我彎了彎眼睛。
蕭司棋臉色一僵,像是尷尬也像是意外。
他做生意經常接觸各色的人,誰家他都會透過,恐怕到現在都不知道通訊錄裡誰是我的臥底。
話音未落,杜佳已經衝了上來,徑直拽著蕭司棋的手肘將人拉遠,“蘇洛,你亂嚼什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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