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那幫人,接二連三在顧念之和傅井然手底下栽跟頭,早就氣得七竅生煙了。
他們哪能甘心就這麼認栽,背地裡又開始搗鼓新的黑心計。
這回,他們把那雙髒手伸向了傅井然的爹,傅承業。
宋家這群餓狼,嗅著味兒就想找傅家最容易下手的地方。
傅承業上次心臟病犯了之後,就一直在家好好養著,不怎麼在外面走動。
外面的人都以為他身子骨不行了,不禁嚇,說不定幾句話就能讓他亂了方寸。
宋家也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打聽到,傅承業最近身體養得還行。
就打起了歪主意,想從他這兒撕個口子,往傅井然和顧念之身上潑髒水。
他們合計著傅承業這種老派人,鐵定看不上顧念之的底細和那些亂七八糟的過去。
只要他們吹吹耳邊風,添點油加點醋,保管能讓傅承業煩死這個兒媳婦,逼著傅井然分了。
那天天氣不錯,日頭挺好,傅承業在自家院子裡溜達,圖個清靜。
太陽光從樹葉子空裡漏下來,照得地上花裡胡哨的,空氣裡都是花草香。
他吸著這新鮮氣兒,覺得身上鬆快了不少,心裡也挺得勁。
偏偏這時候,管家急急忙忙跑來報信,說宋家當家的宋老頭子,居然領著宋婉婷,連個招呼都沒打就找上門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不,是惦記什麼鬼,什麼鬼就敲門。
嘴上說是看多少年沒見的老朋友,拉拉家常,說說以前的事兒。
其實呢,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一肚子壞水憋著,準沒安好心。
傅承業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皺,心裡跟明.鏡似的。
他對宋家這夥人,從來就沒啥好印象,尤其是宋家這些年做事越來越不像話。
兩家以前是幾十年的老交情不假,可那點情分,早讓宋家的貪心和算計給折騰光了。
不過,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都摸到家門口了,總不能直接拿掃帚把人轟出去。
傅承業不鹹不淡地吩咐:“讓他們去客廳裡候著。”
他倒想瞧瞧,這爺孫倆今天肚子裡又憋著什麼屁,能唱出什麼新鮮調調。
傅承業換了身家常衣裳,慢悠悠地踱到客廳。
宋老頭子和宋婉婷早就在那兒等著了,臉上掛著假模假式的笑。
“傅老哥,真是好久不見了,您這身子骨瞅著是強健多了?”
宋老頭子一瞅見傅承業,立馬從沙發上彈起來,假惺惺地問東問西。
那股子熱情勁兒,好像他們真是幾十年沒見的鐵哥們兒似的。
宋婉婷也趕緊跟在後頭,做出副乖巧懂事的後輩樣,嘴甜地喊了聲“傅伯伯”。
她今兒個特地穿得素淨體面,想給傅承業留個好印象。
“託宋老弟你的福,暫時還嚥不了這口氣。”傅承業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
他眼神沒什麼波瀾,讓人摸不清他的心思,徑直在主位上落座。
他心裡清楚得很,這倆人今天不請自來,絕不可能是光來串門那麼簡單。
鐵定是又憋著什麼餿主意,想跑到他這兒來攪渾水。
“傅老哥您這是說哪兒的話,您這身子骨我看比過去還結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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