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垏有意屈辱她,她知道。
畢竟第一次那會,她橫了心,想著今後不再糾纏。
可沒想,那是延續後的一發不可收拾。
周言垏也認為她不是第一次,所以把她當從賀延洲身邊要過來的“玩物”?
溫楠灼燙的淚沒入髮絲,胸前的冰涼卻還在既往不咎地提醒她,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衣襬,胸/衣。
集體橫在消瘦的鎖骨處。
潮/溼,悶/熱,一團席捲。
溫楠終於得以出聲,絮絮求饒,“周言垏,醫院,先不要在醫院好不好?”
他只想發洩,欺負她。
揪著賀延洲所有的不是,鋪在她面前,讓她親眼見識到她自己有多“犯賤”。
為一個不值得的男人多麼戀愛腦。
“溫楠,你已經把自己賣給我了。”
周言垏存心折磨,根本不管她此刻的感受。
“周言垏,我求求你了,周言垏....嗚嗚....”
她被折騰得染紅過整片肌膚,喉間溢位壓低的哭聲,懇求得無助。
“周言垏,我求求你了,別在這,我疼,疼……”
軟到不行的哭聲,悉數沒入男人的耳蝸。
略帶定型的髮絲,杵在綿軟的心口,停頓過半晌。
那雙慾念肆意的瞳仁,緩緩仰起的同時,也終究被清醒所替換。
“以後不能抬手揮錘,也要護著他?”
他啞著聲線問她。
溫楠瘋狂搖頭,“不是。”
“那剛剛為什麼要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不是在護著他,那是為什麼?”
周言垏恢復平靜,可依舊赤/裸地盯著她。
盯著她狼狽,又被自己吻到意亂/情/迷,無法迴避的樣子。
宛如一朵被嬌養在溫室裡的晚香玉,被撫過,也枯竭。
“我還有份被嘉海握在手裡的合同違約金。”
溫楠不敢再提賀延洲這三個字。
她知道周言垏恨這個名字,巴不得分分鐘碾碎。
說完,她又思緒悶墩得厲害。
尤其是在方才周言垏說的那些字字句句裡,再次提錢,是自取其辱,也無言以對。
“你真是寧可被他榨乾血肉,也不願割掉他在你心裡的位置。”
周言垏心知肚明,輕哼,起身。
拉開距離,溫楠由下至上望著他額前髮絲凌亂,身上的衣物更是皺褶不堪,完全沒有清月如輝的形象。
這讓溫楠不由穿插過畫面。
那晚他趕她下車的模樣。
他把她推進泥潭,他也宛如在泥潭那般。
傷人傷己。
人都是這樣。
要對方真真正正的不好過,就得先自己以身犯險,彼此傷害。
那一瞬,溫楠又莫名想,他明明可以隔岸觀火。
“今晚是秋宴盛典首場,我坦白了,只會引起混亂的局面。”
她裸露著身子,烏黑的碎髮,貼在臉頰。
周言垏真正回神,清醒過,才瞥見自己方才的行為舉止多禽獸。
同賀延洲對她的傷害有何區別。
他蹙眉,又伏低下身來。
溫楠是條件反射的再一次發抖。
身前溫紅的一片,還徒留著他烙塌下的紅印。
“想被人看見你這樣?”
溫楠抿唇,別過臉。
周言垏動作輕柔,嫻熟,是做過無數次的穿系。
不用再問,【我整理得不好】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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