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嘀、嘀、嗒、嗒……”
陸蕭將這首曲子從激情昂揚唱到像尿不盡,用了一個小時。
他的眼珠子更是在賀岑州身上轉了八百個圈圈,上學時做的眼保健操加起來也沒有今天轉的圈數多。
他是接到電話來這兒的,來到後賀岑州屁都不放一個,就這麼幹巴巴的坐著。
至於為什麼坐著,陸蕭也明白。
大約是要捉姦!
但那倆字當著賀岑州的面,他可沒有勇氣說。
“賀二,我下去放個水,”陸蕭是膀胱都坐鼓了。
賀岑州不說話,就那麼慵懶的半躺著,說他活著吧,他氣都不吭一下,說他死了吧,眼睛睜的都不眨一下。
陸蕭拉開了車門,腳落地的時候說了句,“賀二,我為之前對你有誤解道歉。”
“嗯?”賀岑州從鼻腔裡給了回應。
“這個老婆你是真心想娶的,”陸蕭說完自我肯定的點頭,“絕對真心。”
“別去廁所了,去看看眼科吧,”賀岑州給了這麼一句。
陸蕭嗤的一笑,“我算是發現了,全身上下你就嘴最硬。”
說完,陸蕭搖了下頭,正準備關車門忽的就停下,接著人蹭的一下子竄到車上,“靠,來了,真來了。”
賀岑州還是那副懶懶的樣子,只不過眼的底光明顯更冷沉了幾分。
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賀岑州的車對面,車門自動開啟,身著黑色大衣的周遲走了下來,助理遞過墨鏡,周遲手一擺拒絕,大步邁向了電梯。
“周家這位花錢都約不到的人竟親自過來,你這老婆用了什麼手段?”陸蕭那點尿意被八卦完全搶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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