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書面警告信,江懷仁和賈富貴的那些勾當才算過了居委會的門路坐實了,接下來,要不要放過他們,就是她一句話的事。
王大媽人精一樣,聽到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上下打量江明月一眼,見她一臉單純無害,不由的暗歎口氣。
這孩子也是可憐,被自己的親人陷害,想必是沒什麼安全感……算了,她拿了這孩子這麼多東西,給她出個信也不是什麼難事。
想到這,王大媽沒說什麼,轉身拉開抽屜,掏出了一本印著居委會章的條格本。
王大媽熟練地翻開條格本,拿起一支筆,開始在紙上書寫。
她的字跡不算好看,但工整有力,每一個字都彷彿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權威感。
江明月站在一旁,表面不動聲色,心裡冷笑不已。
她倒要看看,有了這東西,賈富貴的主任位置還能坐多久!
“好了,”王大媽放下筆,將寫好的警告信遞給江明月,“你拿回去,找個合適的機會給他們看。好孩子你記住,居委會對這種事情是絕不會姑息的。”
拿了江明月那麼多東西,王大媽自然是儘可能把話說的圓滿。
江明月接過信,笑容甜美,“謝謝您,那我不打擾您工作了。”
離開居委會,江明月轉身將警告信和自己蒐集到的受賄證據、他們自己簽下的罪行統統裝進了信封,打算直接交到鋼鐵廠。
就在她把這封舉報信封好的時候,她卻猶豫了。
江懷仁雖然不是東西,可他到底跟自己同為江家人,一旦這些東西交上去,他這輩子就毀了……
不久前自己霸佔了他的東西,燒了他的房子,也算是“禮尚往來”了。
想到這,她打消了舉報江懷仁的念頭,打算只把賈富貴那個畜生弄下來。
可就在江明月出門的時候,一盆冷水突然當頭澆下,頓時澆了她個透心涼。
“靠,誰!?”她忍不住低吼一聲,眼神陰沉的看向始作俑者,“江寶珠,蔣建華?你們有病就去治,來我這撒潑算什麼?”
江明月強忍怒氣才沒一巴掌扇上去。
不過,滴滴答答的水滴還是讓她一肚子火。
“賤人,你害我無家可歸,我沒殺了你就算不錯了!”
江寶珠目眥欲裂的瞪著江明月,要不是怕被人看到,早親自上去掐死這個賤人了。
江明月眼神幽深,讓人看不透情緒,“不對吧?你和蔣建華都滾到一張床上了,蔣家怎麼也有你的容身之處吧?”
“就是可憐了我二叔,聽說他今天為了查詢放火的真兇跑了一天,腿都快累折了。”
呵,好啊,她有心放江懷仁一馬,江寶珠卻上趕著找不痛快,既然這樣,那她也沒必要對他們手下留情了!
“明月,你說話就非得這麼刻薄嗎?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是這樣的人?”
蔣建華話音才落,江明月就皮笑肉不笑的瞪了過去。
“你給我閉嘴!我是什麼樣的人輪不到你來評判!倒是你,在與我有婚約的情況下出軌我堂妹,跟她大白天搞破鞋,我才是沒見過你這種無恥噁心的下頭男!”
現在這賤男人還敢用水潑他?幸好她手上的信封沒溼,否則的話,她一定跟他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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