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大叔,您等等。”
蘇樂言知道老頭是她進入員外府的唯一機會,急忙上前拉住了老頭的衣襟。
“你這人怎麼回事?還要動手是吧。”
老頭不高興了,他還沒見過這麼大膽的婦人,敢在員外家門口撒野。
“大叔,我聽說王員外想吃豆芽,正四處打聽呢。”蘇樂言不顧老頭生氣,急忙開口道:“您看我這就是豆芽。若您真能為員外解了這個相思苦,得了賞錢,豈不是美事一件?”
老漢聽她說那東西是豆芽,立馬就停下了步子,再聽她說賞錢,一雙眼睛瞪的溜圓。
這附近誰不知道,他們家員外因為一個豆芽得了相思病,懸賞說誰能幫他找到豆芽,賞銀五十兩。
若他真的幫老爺找到了豆芽,能得不少賞錢吧。
老漢雖動了心,但也不確定婦人手裡的東西是不是老爺要找的東西。
萬一弄砸了,得不到賞錢,還得討一頓打就。
蘇樂言看出了老漢的猶豫,她也知道在大戶人家當差的不容易,“老人家,你就把這東西拿進去給廚房的人看看,讓他們看看這是不是豆芽。”
“你,你這真是黃豆芽?”
老漢退了回來,從蘇樂言的竹筐裡抓了一把,仔細端詳起來。
他好像聽廚房裡的人說過,那東西黃黃的腦袋拖著長長的尾巴,吃起來脆生生的。
抓了一把塞到嘴裡,一股子豆腥味逼得他“呸呸”幾聲又把豆芽吐了出來。
“這什麼東西,一股豆腥味,難吃死了。”
老漢不信吃慣了山珍海味的老爺會對這樣一個東西念念不忘?
“生的當然不好吃了。這樣,大叔你讓我進去,讓我親自給老爺做一盤菜,保管他吃了高興。”
蘇樂言搶先一步攔住了老漢的去路。她已經打算好了,若老頭不幫忙,就不讓他進門。今天,無論死活,她都要進王員外家的門。
“能行嗎?”
老漢還是不信,但一想到老婆子還等著錢買藥,就決定冒一次險。
“你等著,我去找廚房的人看看。”
蘇樂言站在門口,著急的等待著,一直到太陽爬上了牆頭,才看到老頭帶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出來。
女人看了看竹筐,又看了看蘇樂言,她的一身粗布衣衫雖然破舊,但十分乾淨,再看她梳著一條大辮子,一張臉乾乾淨淨,清清秀秀,一點也不像村裡的那些個婦人,反倒有幾分大家閨秀的模樣。
因著老爺逼得太緊,許氏也沒了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帶著蘇樂言進了廚房。
“小娘子,開始吧。”
廚娘許氏催促道。
“好好,馬上。”
蘇樂言嘴上雖答應了,手裡卻不緊不慢的挑揀著豆芽。
有一句老話叫“餓了吃糠甜如蜜,飽了吃蜜蜜不甜”,像王員外那樣的老財主,什麼樣的好東西沒吃過,至於對普通的黃豆芽念念不忘嗎?
定是吃了五穀想六穀,吃膩了山珍海味就開始想法的找新鮮感。
她相信成功等於三分努力加七分籌謀,籌謀不到事情自然難成。
為了促成第一筆生意,蘇樂言又教胖廚娘做了些易消化的流食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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