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慫吧,她拎著人就能幹仗,天不怕地不怕。
說她不慫吧,又知道理虧,事發的第一時間就是自覺領罰,毫無怨言。
薛元菱一臉受苦的樣子,撩起自己的裙襬,露出青紫的膝蓋。
“世子爺你看,妾身跪地都受傷了,而且還被夫人罰了禁足,這七日怕是伺候不了世子爺了。”
“不過這都是妾身應該領的懲罰,妾身毫無怨言,世子爺可千萬不要去為妾身求情,不然妾身就得落得個不識大體的名聲了。”
她倚靠在孟昱的胸膛上,嬌嗔道。
“等妾身禁足期過了,世子爺再來吟霜院看望我可好?”
孟昱環抱她的肩膀,輕輕摩挲:“那是自然,你也是為了公府顏面才落得如此,我怎會不去看你呢?”
“既然領罰了,這幾日就乖乖在吟霜院裡待著。”
說完便將手裡那封薛元菱寫給他的情詩塞回去。
“這七日見不到本世子,每日就寫一封信讓嶽七送過來。”
此言一出,薛元菱的太陽穴一陣突突。
好傢伙,每日寫一封!!
這什麼癖好?她又不是文壇巨匠,腦子裡統共就那麼點東西好吧?
可領導下發任務,哪有直接推拒的道理。
只能硬著頭皮欣然接下。
孟月兒則捂住眼睛,尤其是見到薛姨娘毫不顧忌地掀起裙襬後,整個人都要炸毛了。
真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
哪有什麼道德規矩可言。
明香他們倒是習以為常,不見得有任何不適。
就這樣看著薛元菱和孟昱兩人膩膩歪歪地回了吟霜院。
殊不知,不遠處的沈慧如也在看著他們。
聞秋擔心主子難過,便寬慰她。
“大娘子,薛姨娘受寵,總好過魏姨娘受寵,至少薛姨娘還是為你著想,臣服於你的。”
沈慧如淡淡一笑,不以為然道。
“秋兒,你真以為薛姨娘那是臣服我,討好我的嗎?”
“她看得比誰都通透,比誰都清楚,而且她心不在名分地位,能與我交好,也得虧了我這大娘子的身份。”
“不過像她這樣的人,只要不是針對我,與之交好也不是不可以。”
再說此次被海氏陷害的事,的確多虧了薛元菱才能化險為夷。
想到這,沈慧如親自打點了一些東西,讓聞秋送過去。
其中還有薛宏茂的一份好處。
畢竟在沈慧如看來,他也出了力,又是薛元菱的父親。
這份好處,當日就送到了薛府裡。
薛元義母子還在為買官的事頭疼不已,康氏更如熱鍋上的螞蟻,幾乎天天纏著薛宏茂發難。
“你那好閨女怎麼還沒有動靜??義兒的聘禮還沒拿回來,買官的事也沒有一點著落!你被人耍得團團轉都還不自知!”
“我早就說了你女兒沒安好心!她若是真有心,就不會混到這個地步都對我們不管不顧。”
“你數數她去國公府多久了啊,現在只有我們倒貼銀錢的份,可有一分好處給我們嗎?!”
薛元義也覺得事情不對勁,纏著薛宏茂要去找薛元菱討要說法。
“爹,眼看都要到下聘的日子了,聘禮的……”
“催催催,天天就知道催!!你們懂什麼?!如今阿菱今非昔比,那國公府豈是那麼好混的?!”
話音剛落,沈慧如的禮品就送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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