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笨丫頭。
這下好了,薛元菱想脫身都脫不了了。
那孟舒然一腳上前,來到她面前凌厲質問:“你去告狀了?”
薛元菱微微一笑,連忙搖頭否認,順道看了孟月兒一眼暗示她。
孟月兒卻不太理解她的意思,皺著眉頭還想多問,卻被孟舒然一聲怒吼給打斷。
“薛姨娘啊薛姨娘,你這狐媚子還真是嘴碎得很!”
“你罵誰狐媚子呢?!這是我孟家,誰許你撒野了?!”
孟月兒一口懟回去,孟舒然冷哼起來。
“我還能罵誰狐媚子呢?我說孟月兒,你好歹也是大戶人家出生的,與這種下三濫的賤妾走得太近,就不怕近墨者黑嗎?!”
“難怪你會喜歡上一個什麼馬奴,難怪你……”
話還沒說完,孟月兒一拳頭掄上去,只聽見孟舒然慘叫一聲……
與此同時,堂院裡的孟安氏還在和梁氏掰扯,聊了一些“家常話”後,話題又轉移到彼此的子女上。
她可是聽說孟月兒那跋扈的名頭,便“好心”勸慰了幾聲。
“不是我說啊姐姐,月兒如今也到了快議親的年紀,沒個姑娘家的矜持端莊可不行,這樣下去,那些好兒郎家都不敢來提親了。”
“咱們孟家的姑娘,雖然性子都是活潑可人,但在大事面前,還是規矩的。
我可是聽說月兒心思遠得很,前些日子還和外頭的一個老婦人走得近。”
“那老婦人就一個獨子,她獨子不過是個馬奴,若被一些有心人看見了,小心回來說三道四,讓咱們孟家所有姑娘都沒臉面。”
梁氏臉色微變,還未開口,老太君先震驚了。
“可有此事?”
梁氏連忙解釋道:“母親,純屬無稽之談!月兒怎會做這種事呢?月兒可是我從小親自教養的姑娘,性子雖嬌縱了些,但規矩禮儀,那是最端莊的。”
“也不知道弟妹從哪聽來的這些話!簡直荒唐至極。”
孟安氏連忙附和:“我也是聽一些婆子在嘴碎,我看也是荒唐,等晚些時候我就去責罰那些婆子!以後若是還叫我聽見這些話,我定撕了他們的嘴。”
“不過流言到底不是空穴來風,月兒還需要更謹慎才對。我家舒然平日裡就謹記著這些話,但凡在外面,從不會沒規矩。”
“母親是知道的,舒然這孩子時時刻刻把孟府家規記在心裡,所以這次來了京都,不如母親幫舒然的親事也掌掌眼,看……”
“夫人!夫人!”
孟安氏的話還沒說完,就有女使匆忙跑來,不顧孟安氏黑掉的臉色,急切說道。
“夫人,二……二姑娘和大姑娘打起來了!”
“什麼?!”
孟安氏騰地一下起身:“怎麼回事?舒然怎麼會和月兒打起來呢?”
孟月兒的丫鬟鵲兒謹記薛元菱的話,率先開口。
“二姑娘在背後說道我們大姑娘,所以我家大姑娘氣急不過就去找二姑娘討說法了。”
孟舒然的丫鬟沒想到鵲兒嘴巴那麼快,還想解釋,卻被老太君低吼聲給打斷後話:“像什麼話!”
孟安氏的臉頰火辣辣的一片,連忙走去院子裡。
等他們到那的時候,薛元菱還沒勸下來呢。
孟月兒和孟舒然這兩個冤家,沒說兩句話又吵了起來。
這次不管薛元菱說什麼都不聽了,甚至兩人還不顧小姐禮儀,憤怒地扭打在一起。
她只能招呼身邊的小廝,去把守著院門,這一幕可不能讓外人瞧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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