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還沒準備好嗎？】
對方卻沒回。
或許自己也可以不用宋父幫忙？
……
白萱進入辦公室的時候宋斐言正盯著螢幕發呆。
“阿言。”
聞言，宋斐言抬頭看向白萱掛起溫柔公式笑容：“今天來的這麼早？”
“我來想問問，你什麼時候簽字放人離開啊？”
沈歌在宋氏一天，她就一天過不安穩。
“沈歌身上還有個專案在，總得這個專案解決了，再讓人離開，是不是？”
“是王川那個？”
“嗯。”
王川答應合作，合同也已經準備好了，但人遲遲沒有訊息。
聽說是去醫院調理身體了，他待會兒還得去醫院一趟，略表關心。
“這種事沈歌自己去不就行了？”白萱猶猶豫豫的，“阿言，我知道你看重沈歌，之前你們兩個也有情誼，我說句話你不要不高興。”
她咬了咬唇：“王川在業界出了名的要佔便宜，那天咱們走的早，沈歌在後面做功夫，甲方那邊生病，作為乙方的負責人沈歌自己去就好了。”
她說的很隱晦，但宋斐言聽出來了。
她這是在說沈歌拿下這筆單子用了不正常手段。
“我作為宋氏集團的總裁，去看一眼王川只會更好。”
“是。”這次是阻攔不了了，“我陪你一起嗎？”
“不用。”
他想也不想的拒絕，落在白萱眼裡就像是挑釁。
是覺得昨天對沈歌太過分了？所以今天想趁著她不在的時候緩和一下。
“你是不是後悔了？”
宋斐言扭過頭來：“後悔什麼？”
“宋總，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咱們什麼時候去醫院？”
沈歌推開門，就看見白萱和宋斐言對立而站，她後知後覺：“既然宋總和白小姐有事要談，那我通知司機晚點再去。”
宋斐言看向沈歌：“看病人哪有晚點去的。現在走。”
“阿言！”
“你在辦公室裡等我，我馬上回來。”
沈歌默不作聲，將所有東西都準備好。
半個小時後，倆人來到醫院。
專家是最權威的，醫院裝置是頂級的，王川的調理進行的很順利。
見沈歌來，王川作勢要從床上下來，被沈歌給攔住：“王總，身體還沒恢復好，就先別下床了。”
這病前期不是很折磨人，但調理是跟病毒作對，它沒潛伏成功，身體也就別想舒服。
沈歌的手扶在王川的胳膊上，再看王川對沈歌的態度，那句似是而非的話紮了翅膀一樣往宋斐言腦子裡鑽。
業內都知道王川品行不端，要不是他手裡捏著一張王牌誰也不會跟他合作。
吃飯時沈歌還遲到了，他和白萱離開的時候王川還在為難沈歌，如果兩個人清清白白，王川的態度能有這麼大的轉變？
一瞬間，宋斐言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兩個人說了什麼他沒聽到，只聽到最後一句：“宋總，這次合作可以往後推行，但是我想讓沈秘書跟進到最後。”
宋斐言抬頭在兩個人之間來回掃了一眼，最後點頭答應：“行。”
他沒想到，沈歌居然會這麼做。
為了業績連自己的清白都不要了，還是說為了離開他她什麼都吃得下去？
回去的路上，沈歌原本要坐副駕被宋斐言拉到後排。
隔板擋起，宋斐言帶著怒火的聲音傳來：“為了遠離我你就這麼煞費苦心？跟王川還搞到一起？沈歌，我怎麼沒發現你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