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秘書,我知道你對我不滿,畢竟之前出席所有宴會都是你陪在宋總身邊的,但是你們兩個也只是工作關係,我跟阿言才是未婚夫婦的關係。”
白萱把自己襯托的楚楚可憐,“我也不想搶佔你的位置,我知道你在宋氏集團工作了這麼些年,勞苦功高,可是……”
薄衍墨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戲碼,他看著沈歌定定的站在那兒,像被釘子釘在地上一般,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都已經被人逼到這個份上了還不知道反擊嗎?
人怎麼可以蠢成這樣?
白萱擺明了是不會放過她的,只要她一天不在宋氏集團離職,白萱就不可能鬆懈。
也是蠢。
明明就看到他們兩個也來參加宴會了,惹不起還不知道躲不起嗎?
薄衍墨長腿一伸走到沈歌身邊:“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女伴把你推到水裡了,為了一個宋氏集團的宋總?”
“這位先生你可能不知道,之前沈小姐在集團裡面擔任我未婚夫的特助,我未婚夫所有的行程需要女伴的都是沈小姐陪伴出席的。但現在我們兩個有了婚約,訂婚的日子也馬上就要定下來了,沈小姐在我未婚夫身邊這麼久,早就已經習慣那些事情了,我突然出現沈小姐不習慣也是正常的。”
這茶言茶語的這些人是怎麼聽得下去的?
還是說宋斐言就喜歡這種的?
薄衍墨不耐煩的指了指角落裡面發著紅光的攝像頭:“不用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們調一下監控就知道了。”
白萱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蒼白無比。
這裡怎麼會有監控?
薄衍墨很好心的為白萱解答內心沒說出來的疑惑:“有些上不了檯面的手段在這裡經常發生,白小姐剛回來可能還不知道,這裡的每一個角落都有攝像頭。”
如果那裡面的東西被放出來,那自己今天說的這一切都是在自導自演。
那自己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會跌落成什麼樣?
她不能讓監控裡面的東西被放出來!
白萱抬起頭來看向宋斐言,只一瞬間,宋斐言就知道沈歌是被誣陷的。
他抬頭看向沈歌:“沈秘書應該不會介意吧?”
“萱萱今天穿的高跟鞋特別高,剛才在拉你的時候有些重心不穩就直接摔出去了,不小心落入水中,還以為是你推的。”
沈歌看向宋斐言,這就是他掏心掏肺照顧了三年的人。
之前情到濃時,他還說願意娶她。
可他的白月光一回國,他轉頭就想辦法和白萱聯絡上定下一份婚約。
到頭來還說是她糾纏著他不放。
在包間裡面大放厥詞。
一個玩物而已,養著就好。
好一個玩物。
好一個養著就好。
那他把這幾年都當成了什麼?
她以為他站出來說這句話眼神衝她稍微示好,她就能既往不咎嗎?
如果今天薄衍墨沒有站出來說這句話呢?
如果在場所有人都害怕得罪白家而不站出來說有監控這回事兒呢?
那會不會因為這麼一句話讓她的形象徹底敗壞,讓她在所有人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來?
宋斐言在處理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她嗎?
自己付出的那三年就當是餵了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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