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歌看著白萱又看了一眼宋斐言。
宋斐言眼裡有隱隱的哀求的意思。
求她?
求她放過今天差點霸凌她的人嗎?
“推沒推白小姐都感受不出來嗎?既然沒辦法確定的事情,那還是把監控調出來,讓大家好好看一看,也省得以後有人再把這事兒拿出來說我欺負了白小姐。”
“沈歌。”這是這麼多天以來宋斐言頭一次連名帶姓的喊她,聽起來好像是真的動了怒火,“你非要這麼做嗎?”
沈歌一開目光,不再去看兩人,聲音平淡的說道:“我也不過是為了還我自己一個公道,也是還白小姐一個清白。”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白萱今天所作所為,大家心裡跟明鏡似的。
但捅破窗戶紙,那又是另外一種做法。
宋家在文城也算得上是名流,他們今天來的有高門大戶,也有小門小戶,有幾家甚至好不容易才搭上宋家這一條線,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出事。
“沈小姐,我看這就是一個意外……”
沈歌扭過頭來,眼神平靜而有力的看著對方:“那如果今天是你被冤枉被誣陷呢?你還能這麼大度的勸你自己不去追究這件事情嗎?”
對方啞口無言,但心裡又記恨上沈歌一筆。
怎麼性子這麼刁鑽?
薄衍墨心情很好,他願意護著沈歌,就是因為沈歌識相。
不像有些準備和稀泥的人,有人都給他撐腰了,他還當一個縮頭烏龜。
有薄衍墨在裡面斡旋,宴會的主人很快就把這一片的監控給調了出來。
監控裡面擺明了是白萱要去拉沈歌,但是卻沒拉到,自己不小心摔到了水池子裡。
畫面一出來,大家瞬間瞭然。
“還以為這個白小姐有多麼厲害呢,也不過如此。”
“該不會是嫉妒一個秘書在她未婚夫身邊待了這麼多年吧?”
“女人的嫉妒心向來說不準。”
“有什麼說不準的?”角落裡一個女孩主動開口,“你們不知道一件隱秘的事兒吧?”
“什麼事?”
“其實當年小宋總雙腿落下殘疾之後,白小姐就去了國外,今年聽說小宋總能夠站立起來了,就又回來了。”
這話猶如一塊石頭砸入平靜的湖面中掀起層層漣漪。
一時間,有關白萱忘恩負義的議論聲鋪天蓋地的襲來。
白萱在宴會里再也呆不住,拿著東西轉身就走。
宋斐言看著白萱走,也跟在後面路過沈歌時,他淡淡的說道:“你的離職申請,我會盡快簽字。”
“求之不得。”
“沈歌你會後悔的。”
是挺後悔的。
後悔當初怎麼就沒擦亮眼睛好好看看宋斐言的真實面目呢?
沈歌在宴會上大出風頭的事情,被宋斐言的幾個狐朋狗友知道。
他們幾個的群裡面瞬間炸開了鍋。
“沈歌怎麼回事兒?之前不是很喜歡言哥的嗎?還會砸言哥的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