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沈修璟真有夫妻相。”
“一樣死摳死摳的。”
黃榮榮笑容一頓。
她生來富貴，被家裡寵著愛著，人生幾乎沒幾件不順心的事兒。
此時早就到達了忍耐的巔峰。
敬酒不吃吃罰酒。
她咬牙看向宋般般。
這狐媚子的臉確實好看，不施粉黛，依舊水嫩有光澤。
先毀了她的臉，再找人拍幾張照片，就不信她不就範。
剛露出鋒利的指甲，就看到了教室裡走出來的人，面色一變。
他怎麼在這？
戚懷暮費了好一會兒功夫才打發走熱情的學生。
心裡惦記著事兒，腳下的動作越發的快。
一出門，就看見了被人圍著的宋般般。
她穿著簡單的牛仔褲白襯衫，腳上一雙白色板鞋，頭髮高高挽起，露出了優越的髮際線，不施粉黛，滿滿青春的氣息。
只是眉頭輕皺，似乎是被人欺負了。
正準備過去，一個女生攔在中間。
“戚總裁，好巧呀在這裡遇到你。”
黃榮榮表現的謙遜有禮。
比起黃家，戚家無疑發展的更好。
雖然前些年有些動盪，當家人與夫人車禍而亡，股市跌停。
但在如今這位總裁上位後，戚氏突破技術壁壘，領先競爭者一大截，股價瘋漲。
再這麼發展下去，趕上黎氏集團指日可待。
“我是黃榮榮，父親是黃仲山，母親是舒敏，上一次在戚氏集團的宴會，咱們倆見過的。”黃榮榮尤為乖巧。
戚懷暮看了她一眼，冷淡的應了聲。
對此，黃榮榮臉上的笑容卻沒有絲毫變化。
正當她想再攀扯幾句，戚懷暮忽然動了，往她身後走去，黃榮榮忍不住回頭看。
卻見人走到宋般般面前。
“你退組了？”
宋般般小嘴微張，抱著書的手指緊了緊。
“不是您不要我的嗎？”
戚懷暮眉心微皺，想到什麼，又鬆了口氣。
“你沒有主動退出。”
宋般般低頭：“沒有，我以為教授您也……聽說了那些傳言。”
戚教授的研究組是最難進的，本科學生想要搶到一個名額更是難上加難。
得知自己透過面試的那一天，她高興了好久……
少女的頭越來越低，沮喪的氣息都快溢位來了。
戚懷暮眼眸閃了閃，話語溫和些。
“我沒有趕你出組，你是個優秀的學生，品性兼優，我是相信你的，找地方聊聊吧。”
宋般般果然被哄高興了。
“嗯！”
沒再看胡佳麗一眼，跟著人離開了。
黃榮榮咬碎了一口牙，瞪胡佳麗。
“她為何會和戚總那麼熟？”
胡佳麗更懵。
“她對戚教授的研究很感興趣，三年來一節不落的上戚教授的課，難道戚教授身份不一般？”
連黃榮榮都對他這麼客氣……
早知道自己就不翹戚教授的課了，多少能留點印象。
宋般般不會也是知道戚教授的身份，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