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格裡是些瓶瓶罐罐。
虞晚禾把那些瓶瓶罐罐取出來,挑了挑眉,回頭看了一眼範莜莜。
範莜莜已經面無血色,但她依舊強撐著,冷下臉來:“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又是誰給放進去的——”
為今之計,只有死不承認!
虞晚禾“哦”了一聲,同蔡新芙請示:“夫人,可容我檢視一下?”
蔡新芙似是已經猜到這是什麼,她渾身微微顫了起來。
一個“請”字,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虞晚禾把暗格裡的幾個瓶瓶罐罐都抱到了桌上。
範莜莜死死盯著她,臉色都是青色的。
虞晚禾開啟其中一個瓶瓶罐罐:“……哦這是相謹草。巧了。”
相謹草三個字出來時,蔡新芙有一種“果然如此”的塵埃落定之感。
範莜莜渾身發顫:“我,我不知道那是什麼……”
虞晚禾沒理她,她又翻開幾個瓶瓶罐罐之後,細細聞過,冷笑了下。
蔡新芙顫聲問虞晚禾:“如何?”
虞晚禾點了點頭:“還挺有收穫的。”
她指著其中一個瓶子,“錢奶孃中的毒,找到了。”
頓了下,虞晚禾又補充了一句,“或者說,蔡小少爺差點中的那個毒,找到了。”
屋子裡倏的靜了下來。
大家都忍不住看向範莜莜,範莜莜往後退了幾步,臉色煞白:“不,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是蔡新芙,再也忍不住,上前狠狠掌摑了範莜莜一巴掌。
蔡新芙這一巴掌打的極狠,範莜莜整個人都被打到撲到了一旁去。
範莜莜慘叫一聲,往後跌去,曲振業急忙忙過來一把接住。
範莜莜倒在曲振業懷中,曲振業臉上剛閃過一抹關切,又想到什麼,關切立馬變成了痛心疾首,他將範莜莜推離懷抱,怒聲道:“弟妹!你也別怪芙娘打你!我與芙娘待你不薄,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糊塗事!”
範莜莜神色錯愕,隨即反應過來,神情蕭瑟悽苦的站在那兒,緊緊抿著唇。
蔡新芙深吸一口氣,正要說什麼,只見一個小炮仗似的身影衝了過來,猛的衝向蔡新芙:“不許欺負我娘!”
不是範莜莜的兒子曲明祥又是哪個?
虞晚禾反應很快,直接拽住了曲明祥,把他推向範莜莜與曲振業:
“管好你兒子。不然,別怪我動手了。”
範莜莜神色委屈的拉住曲明祥:“明祥,別鬧。”
曲明祥紅著眼圈回頭看了他娘一眼。
他在蔡府當小霸王當久了,甚至連蔡明澄都不放在眼裡。
曲明祥哽咽道:“娘,這裡不是大伯家嗎?為什麼在大伯家我們還要受這種欺負?”
曲振業忍不住攥緊了拳頭。
蔡新芙冷笑一聲:“受欺負?我好吃好喝的養著你們,你們卻要下毒害我兒子!還有臉說受欺負?你大伯算什麼,別說趕你們了,我不高興了,你大伯我都要趕出門!”
蔡新芙說的毫不留情,曲振業深覺受辱,難堪極了,他受不了的大喝一聲:“蔡新芙,你就非要在孩子面前說這個?!”
“孩子?!”蔡新芙比曲振業聲音還要大一些,“你的兒子今兒差點就沒了命,你在這讓我管別人的孩子如何?!”
曲振業攥著拳頭在微微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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