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僅從蛇窟裡的教科書上，除了帶來蛇族“聖典”的那位某某娜可以確定，並不能保證這個問題的答案。
教科書上並沒有記載相關內容，黃嬋也覺得沒必要去問土撥鼠或者其他人。
距離在她之前的那位人類女性的記載已經有三百多年，獸人們的壽命與人類一致，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活著的獸人曾經見過以前的那些“前輩們”了。
現在黃嬋重點關注的還是能不能找到其他紙張，或許多看幾頁“實驗報告”，她心中的那個可怕的猜測就會得到證實。
他們如今所在的地道不算很深，只有距離地表不到二十米，再往下一點就是風化層和碎屑岩層，以土撥鼠的爪子很難挖得動。
龍應該是一種非常巨大的生物，土撥鼠一路往下挖快到地表時，才終於找到了另一張紙。
“咦？這張紙上的字我倒是看得懂……呃，看得懂一點點……實驗、什麼告？”
從天花板處跳下來的土撥鼠照例瞄了兩眼，才把新獲得的紙張遞給黃嬋。
他不認識的那個漢字與繁體字相似但不完全一致，可能獸人就沒有天生看得懂這種字的能力吧。
“是‘實驗報告’。”
黃嬋回了一句，就接著地道里已經快要熄滅的燈光快速掃了一遍紙上的內容。
她沒有系統地學習過島國語，幸好漢字的部分全都認識，勉勉強強能拼湊出百分之七八十的內容。
僅靠這些，她基本已經可以證實自己之前的猜測了。
獸人……真的是實驗的產物，將人類與野獸的基因結合在一起造出的科技生物！
真可怕，真噁心，真……
黃嬋難以形容此刻心中的感受，尤其是手中這兩頁紙的文字，和獸人們的語言，讓她莫名地想要嘔吐。
她收起兩張紙，看向一旁的土撥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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