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裳的雙眸瞬間亮了，反問：“為何不能？”
司空璟：“……”
他緩了緩，艱難問出來：“你……有……磨……磨……磨……”
見他吞吞吐吐的，管裳不耐煩地道：“磨什麼？磨個半天，也沒磨出點水來！”
司空璟話沒說出來，自己的臉先燙了，自暴自棄地道：“你喜歡女子？”
看她的確不太在意男女大防，一天天的整得自己跟個爺們似的，心裡好像住了個糙漢。
她喜歡女子，倒也不是沒可能？
“哦。”他這麼一說，管裳明白了：“你說磨鏡啊？直接說你不就完了，磨磨磨的，我還以為你要磨什麼米漿呢！”
她太坦然了，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司空璟反而耳朵都紅了。
管裳一看，翻了個白眼：“不就是磨鏡嗎？還給你整紅溫了！我倘若要小妾暖床，絕不僅僅是磨鏡，不還可以藉助玉勢嗎？想要快樂，有的是辦法！”
司空璟：“！！！”
這話題，是徹底聊不下去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要臉的人，總是沒有不要臉皮的人豁得開的。
而管裳沒跟他勾勾纏，果斷拍板：“行了，你也別磨磨嘰嘰的，為了你的病、為了你的安全著想，還是留在我房裡做個伺候丫鬟，儘量不要出門。放心好了，除了我和身邊親信，沒別人會知道這件事！”
她方才說的，都是在理的。
本來她就被幾路人馬盯著了，自己是沒多放心上，死豬豬不怕開水燙燙！
但如果他暴露了，那事情就全崩盤了。
司空璟唇角一抽：“上回你也是這麼說的。”
實際上，在問學山莊見著他女裝的人，可不要太多！
上次是遮臉的，這一次總不能還遮吧？
瞧了俊臉薄紅的病秧子一眼，管裳不客氣地道：“我不管！你要是崩了你自己的盤，跟我一個銅板的關係都沒有。但你如果在我這裡崩的，就會帶累我！”
司空璟：“……”
很好，他專門請十皇叔跑這一趟，為了說動十皇叔還費了一點功夫，說是為了探查訊息來的，其實還是擔心她勢單力薄被圈套進去。
結果她倒好：你出事沒關係，別帶累我！
好一個薄情的女人！
可轉念一想，他們只有一個交易，並沒有盟友的關係，她會這麼無情也無可厚非？
斜睨著他，他尋思著：結盟一事，我費盡唇舌也無法說動她，是不是還能有其他關係？
他完全沒去想：我為何一定想和她有點什麼關係？
迫於安全起見，女裝果然只有0次和無數次！
司空璟換上了丫鬟的裝束，從今天開始便成了管裳養在房裡伺候的丫鬟了！
在管裳去東屋開始給司空南治病去了後，姜來現身在屋裡。
瞧見自家身形高挑的五殿下一身鎖秋同款的衣裳，那衣裳明顯尺寸偏小，看上去……
一言難盡！
姜來的心情也是一言難盡：“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