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歌一個翻身下榻,“誰?”
“穆長歌!”喬恆怒吼著大步流星走進屋子,伸手指著她,“自我接你回府,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侯府養你十五年,替焉兒受點懲罰怎麼了?為什麼惹娘傷心?”
目光如炬,滿口酒氣。
怒目瞪著穆長歌,好似要將她吞噬。
穆長歌抬手開啟喬恆的手,“受點懲罰?你可知我這一身的傷拜誰所賜?是你未過門的妻子,長寧公主。”
“喬恆,別總拿養育之恩說事,你也別忘了,我生父是救喬侯爺而死,這份恩情不該還嗎?”
“出去!再敢招惹我,絕不留情!”手指一揮,攆喬恆離開。
喬恆眯著眸子,她這是在提醒自己,侯府欠著穆家的情。
那又是誰告訴穆長歌婚約的事?
是連翹那個賤婢。
喬恆緊攥了一下拳頭,哈哈笑了,“你什麼都知道,卻隻字未提,穆長歌,你並非冷血,而是想報復侯府對嗎?”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若再敢惹爹孃傷心,我,我便將喬家穆家恩情相抵,逐你出府!”
口氣不小,就怕你做不了侯府的主。
穆長歌淡淡一笑,“好啊!小侯爺若說到做到,我倒是很樂意奉陪,就怕喬夫人不許。”
喬恆眉頭一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娘哭的眼睛紅腫,心寒如冰。怎會不捨得?”
“因為我要嫁給晉王。小侯爺不信可以去問喬夫人喬小姐,請吧!”
穆長歌眉頭一挑,笑的很有深意。
喬恆聞言腳跟突然不穩,踉蹌後退了幾步,突然幾步上前,一把抓著穆長歌臂膀。
“晉王同焉兒有婚約,怎可能讓你嫁他?你到底說了什麼,讓娘同意的?”
咬牙切齒,面目猙獰,好似她穆長歌搶了晉王。
穆長歌沒了忍耐的心思,抽出手來打了他一巴掌,一腳將喬恆踹到在地,厭棄的撣了撣臂膀。
“你應去問喬夫人,而不是問我。三年前,小侯爺不敢承認心悅與我,而今三番五次糾纏,到底是誰犯賤?”
“你讓我覺得噁心,而我也從未傾慕與你,再不滾,打殘了怨不得我!”拿起桌上的茶盞扔了過去。
喬恆吃痛一聲,抬手扶額一絲猩紅沾染手指,想著那句‘從未傾慕與你,’手指慢慢收緊。
她竟然如此狠心絕情?
喬恆爬起撣了撣衣衫,“我不信,我會讓你後悔的!”哼了一聲,氣洶洶的走了。
穆長歌輕嗤一聲,垂目看著自己的手,果然御用的就是不同,早知道這麼有效,就該讓喬焉多討要幾顆,留做備用。
忽地,肚子咕咕叫,穆長歌才反應過來,侯府晚膳這麼晚嗎?還是存心餓著她?
這會身邊一個丫鬟都沒有,穆長歌也懶得去問,於是躺回榻子歇著。
氣走的喬恆,三步並兩步去了蘭馨堂。
呂氏回到蘭馨堂就一直哭,惹得喬侯爺心煩氣躁,追問半天才知是穆長歌問起了親生父母。
喬侯爺沒想著三年不見,他再也看不透穆長歌,而以往的事怕是也要瞞不住了。
正一臉愁容思量,喬焉哭著進屋,“爹孃,阿姐知道長青阿兄出事了,婚約的事可能也知道了,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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