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育之恩重於生育之恩,姐姐明白這一點,為何還要一次次傷母親的心?”
喬焉感到困惑,不明白穆長歌為何在答應婚事後還要節外生枝。
安心等待命運的安排就好,為何非要觸及母親的痛處,難道她就那麼不願意侯府平靜嗎?
抿著唇角,淚光閃爍,目光銳利。
穆長歌見她不再像之前那樣溫順,起身站起,揚手就是一巴掌,隨即抓住她的衣領,“喬夫人痛苦,我就不會痛苦嗎?”
“穆家對喬侯爺有恩,侯府撫養我們兄妹十五年,恩情相抵,我出嫁時就不能詢問親生父母的事情嗎?”
“喬焉,別在這裡裝作多情,穆長青為何不寫信來,侯府上下無人提及,我就不會知道?滾出去!”
猛地一推,撣了撣手,凝視著滿眼驚恐的喬焉。
喬焉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緊握著雙手,一天之內穆長歌竟然打了她兩次,賤人,你為何不死?
看著穆長歌,緊抿著唇瓣,喬焉終是沒能說出什麼,任由眼淚滴落,轉身哭著跑了。
“二小姐?”連翹端著新煮的粥剛到門口,還沒來及開門,就見喬焉衝了出來,下意識的喊了一句,站在一旁。
喬焉狠狠的瞪她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連翹閉了閉眼,穩住驚慌的心,快著步子進屋,就見穆長歌站在榻子前,“姑娘怎麼起來了?你還有傷呢。”
趕忙放下托盤,伸手扶住穆長歌。
穆長歌瞧著臉頰略微紅腫的連翹,握住她的手,“誰打的你?這些信去了多久拿到手的?”
連翹看向桌子,一摞子書信全無,看向穆長歌,“夫人說姑娘病著,若是醒了告訴她,不能急著讓您看信。”
“周大夫看診後,連翹就同秦嬤嬤去的夫人院子……差不多半個時辰,二小姐和夫人才拿信出來,連翹以為是在懲戒我。”
“回到紫薇苑,聽見大公子責罵姑娘……而後二小姐要太子狐裘,夫人制止就一同走了。”
懲戒?打幾板子不比這來得痛快,讓人長記性?
喬恆,你是不是隻會躲在暗處做噁心的事?
罷了,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找他們算賬。
穆長歌鬆開手,拿起那封寫有晉王的書信,“阿兄最後一封信寫著將我許給晉王,可這墨跡香氣與他書信有異,應是新寫的。”
連翹聽的有些糊塗,晉王與二小姐有婚約,怎麼又與穆長歌訂婚了?
那二小姐剛剛哭泣是因為這個?
墨香有異?
連翹皺著小眉頭,伸手拿過書信看著,聞了聞,“這好像是侯爺用的玄中子,據說墨中加了麝香多種香料,香氣持久。”
說話功夫,連翹拿起另一封書信也聞了聞,確實沒有那股特有的墨香,看向穆長歌。
“確實不同,可字跡一樣紙張也一樣,至於長青公子信中所說,連翹不知真假,但我可以肯定,晉王與二小姐早有婚約。”
“就連大公子也與長寧公主定了婚事,婚期將近了。”一雙大眼睛透著機靈和疑惑。
穆長歌拿過信呵呵一笑,“都是千年狐狸,和我耍手段,那就順著他們。喬焉要狐裘,那就給她,拿紙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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