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多謝秦嬤嬤。”穆長歌肚子餓是真的,但更感興趣喬侯爺的解釋。
應了聲,穿上新買回來不太合體的衣服,披上單薄的披風,帶著連翹枝兒去了飯廳。
“侯爺夫人,長歌來遲了。”微微俯身,落座桌旁的椅子。
喬侯爺飲了一口酒,“此前沒說長青的事,是怕你承受不住,沒想著卻被你誤解。”
“長青是救太子墜崖,今日皇上下令繼續搜尋,無論是何結果我都會告訴你的。”
“長歌,爹年紀大了,也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可世事難料,你就不要怨恨了。”
閉了閉眼,很是傷心。
呂氏拂袖拭淚,“年關臨近,長青一走三年,娘怎會不擔心,不想他,可林江關必有一場惡戰,長青不知歸期。”
“長歌,娘不求你原諒,但我們終是一家人,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煽情牌?
喬侯爺一家還真是戲精,一個比一個會演。
穆長歌吃著菜,面色無喜無憂,伸筷子夾雞腿吃著,喬恆沉不住氣了。
“爹和娘在與你說話,你怎就自顧的吃?”
“滿桌的飯菜不吃用來觀賞嗎?我在辛者庫,要麼食不果腹,要麼吃餿飯,餓了好幾日了,不吃我會餓死的。”
穆長歌啪的一下,扔下咬了幾口的雞腿,拿著帕子拭了下唇角。
“太子送我回府時提過阿兄的事,我沒提是不想侯爺夫人難過,可有人總拿恩情說事。”
“喬小姐說長歌戳人心窩子,不該問起我生父生母,小侯爺亦是如此。試問,那戶人家娶妻嫁女,父母不知情,不之同樂?”
“長歌只想盡孝道,卻惹得滿侯府不開心,甚至小侯爺說恩情相抵,逐我出府,那就恩情兩清,我自行離開。”
起身站起,轉頭就走。
喬焉慌了,急忙起身說道:“阿兄怎能說出這話?阿姐,是焉兒的錯,一切都是誤會,阿姐不要走。”
“恆兒,這話真是你說的?”呂氏回蘭馨堂時遇見喬恆,當時也是氣憤,才一吐之快。
誰承想,她這蠢兒子會去找穆長歌,還說了絕情的話,到手的好事又讓喬恆辦砸了。
緊著手指質問,呂氏心肝肺無一不痛。
喬侯爺早就看見喬恆額間的傷,他不是不關心,是他聽到兒子去找穆長歌,氣的不想問。
啪的一聲,摔了手裡筷子,“夠了!”看向穆長歌,“你阿兄醉酒口無遮攔,你不信他就是,何必將他打傷?”
“他婚期在即,長寧公主若是瞧見,受苦的不還是你?坐下吃飯!”
端起酒盅抿著。
穆長歌轉回身,看著喬侯爺,喬恆無能本以為是性子如此,現在看是隨了他父親。
無能之輩,只會拿權勢壓人。
穆長歌看著眼前令她作嘔的人,著實倒胃口,斜唇一笑,“醉酒不是做錯事的藉口,他已有婚約,還往我的屋子裡跑,該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喬恆是小人不成?喬侯爺,若我父母在世,我會有今日?”
“你!”喬侯爺氣的身顫,重重落下酒盅,“來人,大小姐受刺激發瘋,禁足紫薇苑。”
穆長歌放聲大笑,她發瘋那就瘋給你們看!
一步上前,抓住桌布用力一扯,盤子碗啐了一地,啪啦作響。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