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溫不喜的看向喬恆,“他是喬侯爺的嫡子,我的義兄喬恆,日後再見著他,不許再讓他冒然進府,一點規矩都不懂。”
“你。”喬恆你了一個字,那幾人便應了聲,“是,大小姐。”
穆長歌抿唇,“小侯爺急著與我敘舊,今日的莽撞就不同他計較了,都下去吧。”
話聲落,連個請字都沒有,穆長歌就轉身走向會客廳。
喬恆滿腹怒氣,硬生生忍下,緊隨其後進了屋子,“雖說皇上賜了府邸,讓你照料,但這裡怎比得上侯府?”
“隨我回去,給爹孃道歉。”伸手抓住穆長歌的手腕,就要拉著人往外走。
穆長歌垂目看著喬恆的手,一臉嫌惡,用力甩開,怎知喬恆抽出長劍抵在她的脖子上。“跟我回去。”
“學我?也得看你有沒有那本事。”一把短刀從穆長歌衣袖旋轉而出,啪的一聲擊中喬恆的長劍。
火花四起,喬恆手腕一抖,長劍向下滑落,預感要掉下去,立馬攥緊劍柄,反手一擊。
砰的一聲,被穆長歌的短刀抵擋,喬恆眉心一蹙,她的武功怎會如此厲害?
雙手緊攥著劍柄,額間微微滲出汗水。
穆長歌斜唇一笑,突然轉動短刀,虛晃一下。喬恆向前推進,怎是猝不及防的被踹飛出去。
穆長歌旋轉短刀放進衣袖,“沒那個本事就別來興師問罪,喬侯爺病了就看大夫,道歉有何用?”
“再者,是喬侯爺先為難我,我才不得已為之。我說過,別來招惹我,滾!”
喬恆捂著肚子,吃痛的面部扭曲,緩緩抬頭看向玉立挺拔的穆長歌,“我是你阿兄啊,你怎麼可以這般無情?”
“難道你忘了,長青離開那晚,你與我說過的話,忘了我們形影不離的日子,長歌,回來吧。”
強行行不通便來軟的,她一定記得那份海誓山盟。
穆長歌抬手縷了下發絲,“廢話真多!在賴著不走,我就將小侯爺打出將軍府。”
抽出短刀,快步上前,喬恆眸子一驚,趕忙拿起長劍抵擋,“長歌,阿兄錯了,阿兄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現在知錯晚了,你也不是我阿兄。”穆長歌聽喬恆的廢話,越聽越惱火,替原主委屈。
無盡的仇恨換做力量,一招接著一招,將喬恆逼到府門口。
喬恆見自己似乎不是穆長歌的對手,突然喊了一句,“長青還活著。”
穆長歌眸光一閃,短刀劃過喬恆胸前,“你是怎知道的,我阿兄在哪?”
“我只知他還活著,至於在哪晉王知道。長歌,是晉王讓我來找你的,他有要事與你說。”
喬恆說話間微微向後退了一步,確保閃躲,不被穆長歌的短刀刺穿他的心臟。
穆長歌眯了眯眼眸,斜著唇角,“晉王?你若說是旁人我可能會信,晉王可是小侯爺的妹夫,怕是一丘之貉。”
“滾!”舉著短刀步步逼近。
喬恆緊了緊手,“不信我信太子嗎?你以為太子為什麼關照你,還不是為了那個位置,你也是個棋子,你後悔的。”
哼了一聲,捂著痛處的心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