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公主接二連三受挫,氣的跺腳,回眸睨了一眼,甩袖子走了。
蕭逸進殿見著靖安帝臉色不好,眉心一蹙,“父皇,您這是怎麼了?可是長寧又熱您生氣了?”
靖安帝掩唇咳嗽看向蕭逸,“下著雪,你身子還未康復,怎不好好休養?朕沒事。”
放下手,端著參茶抿著。
蕭逸撣了下身上的雪,“兒臣已是廢人,休養又有何用?”傷情一句,笑著看向靖安帝。
“父皇不必多慮,是兒臣幾次求娶穆長歌不成,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敗。不過,兒臣聽聞江湖有一神醫,能治百病,兒臣想試試。”
靖安帝聞言,眉心蹙得更緊,宮中太醫無數,醫術精良,都不敢輕易醫治他的腿,江湖郎中怎能行?
放下茶盞,謹慎問道:“傷筋動骨一百天,朕知你難受,太醫院會有法子,會治好你的,遊醫不可輕信啊。”
蕭逸知靖安帝是為他好,可他不想在等,只有從新站起來,才有機會爭這一國之君的位置。
身為皇子,誰人不想坐上那個位置?
蕭策不過是先皇后所生,嫡長子,就可不輕而易舉的得到,而他費盡心思,卻落得個殘疾,不甘心啊。
抿唇一笑,“父皇憂慮兒臣明白,可終日待在宮中,又逢冬日,兒臣著實難忍腿痛。”
說話間,蕭逸摸著自己的腿,面色吃緊,“神醫在江南,兒臣想去看看,行與不行,全當散心也好。”
靖安帝聞言,於心不忍,緊了緊手,“也好,此行多帶些人,早去早回,別讓你母妃擔心。”
“再有三月就到年關了,朕等著你回來過年。”笑了笑,便沒再說什麼。
蕭逸謝過靖安帝,一主一僕就離開了乾清宮。
靖安帝眸色深深,嘆了口氣,“朕,已經包庇他太多,他卻不甘心?派人盯著他。”
“是。”齊公公什麼都沒問,應聲走了。
靖安帝眯了眯眸子,便看起奏摺。
雪越下越大,整個京城一片白色,穆長歌帶兵出城,一刻都沒停歇。
眼看著看不清路,穆長歌也沒有去驛站休息的意思,林奇心有不滿,駕馬趕來上了。
“雪天難行,夜路恐有危險,安營紮寨吧。”
穆長歌看著前路,“這段路平整易行,過去在尋地方安營,讓將士們再堅持一下。”
“穆中郎將,我雖聽從與你,可你這般趕路,就不怕將士們凍傷病倒,無法打仗?”
“你願意走,你自己走去,我可沒你這般狠心。”林奇憤憤丟下一句,調轉馬頭說道:“就地安營紮寨。”
“誰敢?”穆長歌勒住韁繩,轉頭喝道:“此處一路平坦,連個背風地都沒有,如何安營?”
“林統領,你體恤將士,我就不心疼?可冬季河道會冰凍,我們若被及時趕到林江關,敵軍過河道,可有機會阻擊?”
穆長歌此前打聽過林江關的事,知道哪裡一條河,皇上下旨一天不到,就讓她出征,怕是也在擔心敵軍過河。
她知寒風冷冽,凍傷凍病極易發生,可身為統帥,她不能辜負皇上,更不能誤了大事。
就算黑甲衛沒有一個願意聽從她,服她,她也要找到適合地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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