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一凜,斜唇笑著。
只要抓住呂城主的把柄,喬侯爺定是百口莫辯。
屆時,她穆長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光耀門楣了。
連翹蓮香點頭,“大小姐一定能成事,還有公子,本以為公子不在了,沒想著還活著,大小姐再也不是孤零零一個人。”
“是啊,我伺候公子時,他青春年少,而今血氣方剛的,我都沒認出來。”
看向穆長歌,“連翹不是為公子說情,是真的覺得大小姐說的重了,公子這三年應是吃了不少苦,才有的今日。”
連翹閃著眼淚,說著這幾日見到的血腥,想想都怕,穆長青歷經三年出生入死,才得皇上器重,是有多不易。
太子蕭策為保全穆長青性命,放出假死訊息是欺君之罪,不看君臣關係,就衝這份情誼,也值得追隨。
穆長歌理解這份情誼,也知自己發火是為何,她的性格與原主不同,經歷也不同,多疑不信任已是常態。
初來乍到數月,確實難以把控。
穆長歌淡淡一笑,“下次我委婉些,替我上藥,我休息一會。”歸元丹雖好,但沒有縫合技術,傷口一動就開,難辦那。
……
邊城。
林奇獨自一人來見呂城主,牛魔王帶著他的人打探訊息,坐在椅子上等著,始終不見人。
林奇一掌打在桌上,“呂城主為何遲遲不來?本同齡可是奉皇命而來。”
“林統領,城主大人昨夜突發惡疾,確實不好會客,您多擔待,我這就去再催催。”
師爺滿臉堆笑解釋,拱手賠罪,彎著腰退了出去,隨手關門之時,還不忘點頭哈腰。
林奇見不慣這種趨炎附勢的人,邁著大步走到門口,開門就跟了去。
師爺一邊擦汗一邊慢跑著到後院,呂城主慵懶的打著哈欠,伸著懶腰出了屋子,隨口啐了口痰,捋了一下衣襟。
抬眸邁步就見師爺慌張張的走來,眸色一沉,“趙師爺,本城主何時起過這麼早?你急什麼。”
“城主,確實是黑甲衛統領林奇,怠慢不得啊。”趙師爺急的都快哭了,但有惹不起呂城主,兩下為難,心累啊。
呂城主捋著嘴角邊一撮長鬍須,眉頭微挑,“他說是就是?本城主不認,他便不是。”
“呂城主好大的口氣,本統領豈是你一個地方官員認得的?就是京城高官也未必都認得我。”
林奇帶著黑甲衛來到後院,說話近前,方看清呂城主。
尖嘴猴腮,嘴角邊一顆黑痣長著鬍鬚,身形偏瘦,卻長了一雙好眼睛。
整個無關排序,唯獨那雙眉眼出挑,相似喬侯爺夫人。
林奇打量著他,呂城主也看著他,就見此人穿著打扮與駐軍不同,氣質不俗,腰間的令牌著實耀眼。
滿面笑意的迎了過去,“怠慢,怠慢了不是。本城主倒是聽京城高官說過,黑甲衛輕易不出皇城,出城便是大事發生。”
“不知林統領所來何事?可有皇上旨意?”嚇唬本城主,你還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