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你有官職在身,不能魯莽。”劉戈衝出帳子,急聲制止。
喬恆呵呵笑著,捂著滲血的傷口,抬眸看著穆長歌,只見她手中的劍並未出鞘,更是肆無忌憚的笑了。
“以公謀私是重罪。穆長歌,你不會如願的。”
“長歌,別聽他的,他就是想激怒你,讓你犯錯。”穆長青說話向穆長歌靠近。
所有人都在勸她冷靜,為了個人渣不值得犧牲自己的前途。
穆長歌又怎會不知,她來林江關是為什麼,但心中怒火不是好言相勸就能化解的。
垂目看著得意地喬恆,穆長歌斜唇一笑,“以公謀私我可沒你那麼噁心。劉將軍,我穆長歌可是軍中統領?”
“是,皇命不可違,本將軍都可聽你號令。”劉戈拱著手以示敬意。
穆長歌長劍向前一抵,抵住喬恆的下顎,“喬中郎將下毒對我意圖不軌,我為自保不得已傷他。”
“此事我會上奏皇上,但喬中郎將觸犯軍規,以軍法處置,劉將軍,可行之?”
“可,杖五十。”
“不可,你們沒有證據證明我下毒,劉將軍你這是包庇,我要即刻上奏,治你的罪。”
喬恆極力辯解,甚至都搬出了喬侯爺長寧公主,在此以身份施壓劉戈。
穆長歌瞧見他沒出息的樣子,狠狠啐了口痰,“用女人做擋將牌,你不僅不是男人還是個懦夫,想要證據,我給你。”
“張伯張軍醫,即刻驗看喬恆右手指尖。”她明明可以用一個人查驗,但穆長歌為了堵住喬恆的嘴,用了兩個人。
公平公正,軍中將士的眼睛是雪亮的,悠悠眾口,喬恆也堵不住。
張伯張軍醫領命,兩人一同檢視,指尖粘著雪花,兩人清理乾淨看了又看,聞了又聞,最終在大拇指縫隙發現蛛絲馬跡。
“劉將軍,喬中郎將右手指尖確有軟筋散。”
“不可能,你們兩個被她收買了,你們是一丘之貉。穆長歌你就這麼恨我,置我於死地?”
喬恆抵死不承認,惹張軍醫不滿,“喬中郎將說話要與證據,我為醫者,就事論事,難不成您用脂粉?”
一句脂粉,惹得眾將士轟然一笑。
穆長歌斜唇,“不認,搜查喬中郎將行裝,已證他清白。”你嘴硬也無用,我有的是法子撬開你的嘴。
劉戈道:“我親自去,喬中郎將可有異議?”
“你們,那我私人物品,你們怎敢?我不同意。”喬恆怎能答應搜查,那裡可有長寧公主的密信,被翻了去,罪上加罪啊。
劉戈輕嗤,“不許搜查,就是預設了?喬中郎將,本將軍雖可配合穆長歌,但這裡我依舊是主帥,我你不信?”
“你若再推脫狡辯,不想證明清白,本將軍只能按軍法處置。”話落,看著喬恆許久,見他不語,擺手帶人走了。
喬恆僅穿了一件裡衣,凍得發抖,眼神忽閃不定,真後悔急於動手,怎就不等等。
他應聽從父親母親的意思,先去尋呂家人,裡應外合,再約穆長歌出去,睡了她才是。
一切沒成事,急中出錯,都是拜蕭逸所賜。
蕭逸呢?軍中鬧出這麼大動靜,他怎會不曾出現?
喬恆病急亂投醫,環顧四周,沒見王啟的身影,心下合計著如何脫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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