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恆睨了一眼,捂著肚子跟著下山。
穆長青抱著穆長歌,一路策馬揚鞭趕回軍營,直奔帳子,“張伯連翹。”
未下馬,就喊著張伯他們。
連翹聞言,同蓮香一同出帳子,就見穆長歌昏睡穆長青懷裡,驚呼一聲,“大小姐怎麼了?張伯。”
蓮香喚了一聲,轉身去尋張伯,連翹掀開簾子,穆長青把人抱進去放在了床上。
連翹倒了杯茶遞了過去,哽咽落淚,“到底出什事了?大小姐怎會變成這樣了。”
“長歌怎麼了?”劉戈聽見聲響就從大帳出來,來看穆長歌。
穆長青喂穆長歌幾口水,握著她的手,咬牙切齒,“是喬恆,我要殺了他。”
起身就走,劉戈一把攔下他,“為了一個人渣,毀自己的前程值得嗎?長歌若醒來知曉這一切,她心裡可會好受?”
“喬恆要殺長歌,我親眼所見,如何忍得?”穆長青從未想過相處十五年的人,會狠心到殺人的地步。
穆長歌因愛受罰,已經承受太多,喬恆為什麼還不放過她?
緊著雙拳,凝視著劉戈,眼底的殺意恨意肆意散開。
劉戈理解他心情,看了一眼穆長歌,眸子緊蹙,按理說他們對打穆長歌不會吃虧,可這怎會傷得這麼重?
“長歌說過喬恆不是她對手,怎會成了這樣子?”
說起這事,穆長青更加的火大,胸口起伏不定,雙眸都變成了紅色,額間青筋凸起。
“那就要問他用了什麼下作手段?”餘下的話,穆長青不能說出口,只能隱忍著吞進肚子裡。
劉戈瞧著他憤恨的眼神,似乎明白什麼,冷哼一聲,“來人,拿下喬中郎將,聽後處置。”
“是。”隨行的兵卒拱手,帳子外就響起了腳步聲。
林奇下馬之時看見張伯急匆匆的緊去,馬不停蹄的跟了來,掀開帳子問道:“長歌怎麼樣了?黑甲衛已帶喬中郎將回來了。”
穆長青邁步,劉戈狠抓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留下照顧長歌,我同林奇去。”看向檢查傷勢的張伯。
“老張,什麼情況及時來報,不得耽誤。”轉身一瞬,張伯急聲道:“是軟筋散。”
“什麼?”劉戈聞言,同穆長青一樣暴怒,握著雙拳,“連翹蓮香照顧好長歌,你們兩個跟我走。”
堂堂侯府嫡子,爵位繼承人,怎能如此下作?
劉戈氣呼呼的出帳子,穆長青緊隨其後,林奇瞧了眼站床邊焦急的姑娘,她就是連翹?
又看了幾眼,跟了去。
連翹感覺有人看她,回眸時,林奇已經走了,微皺了下眉頭,同蓮香伺候著穆長歌。
劉戈大步流星的回帳子,喬恆已在帳中候著,一臉不屑的睨了一眼三人。
“穆中郎將出手傷人在先,不請大夫醫治我就算了,還押我回帳是何意?”
“喬恆。”穆長青歷喝一聲,“她不傷你如何自保?軟筋散是她自己下的嗎?你是男人嗎?”
說話間,穆長青的手就已經伸了出去,一拳打在喬恆臉上,劉戈不曾攔著。
喬恆本就受傷,拳頭力度大,趔趄散腳,嘴角溢位一絲腥甜,舌尖抵了下面頰,呵聲一笑。
“我下的毒,你哪隻眼睛看見了?明明是她勾引我在先,我不從就用這伎倆害我,我的傷你眼瞎嗎?”
指著肚子,伸著脖子,兩處傷口滲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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