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歌笑著伸出來,喬恆面色一僵,她這是不念及兄妹情,和他以事論事了?
緊著手,咬著後槽牙,遲遲不拿聖旨,死死盯著穆長歌。
劉戈面色一沉,“喬中郎將,不拿出聖旨,本將軍怎知皇上如何安排?怠慢了,您一番說辭,我可承受不起。”
所有人都等著喬恆拿出聖旨,張伯連翹他們站在不遠處,硬是不敢貿然上前,就那麼盯著喬恆,恨他磨蹭。
喬恆實打實的不想那聖旨,當眾被打臉,可不拿出聖旨,又有誰能承認他是中郎將,萬一參本,他難免遭皇上厭棄。
無奈拿出聖旨,遞了過去,劉戈接在手中,刷的一聲展開看著,隨即眸光一閃。
皇上還真是偏疼穆長歌啊,連小侯爺都得聽她的,看來,本將軍站位沒有錯。
劉戈呵呵一笑,看向穆長歌,指著聖旨,“皇上的意思,你可不要辜負皇上對你的器重,本將軍看好你。”
雖是什麼都沒提,但喬恆的臉卻紅的發燙,心裡慪著火。
行軍打仗是男子的事,憑什麼穆長歌得皇上器重?他一定要立足軍中,拿戰功回去。
“長歌,我是你阿兄,比你瞭解戰事,莫要仗著皇上器重,就可為所欲為,阿兄不會讓你胡來的。”
哼了一聲,一把拿過聖旨,轉頭就去了指定的帳子。
穆長歌呵笑一聲,“小侯爺那麼瞭解戰事,那就去巡山吧,也好給我們驚喜,看看你的見識。”
“張伯,連翹蓮香。”冷聲丟下一句話,隨即笑著跑向她的人,相擁兩個丫頭。
喬恆聞言,猛然回眸看去,那個醜女竟然是蓮香?
她不是回鄉嫁人了嗎,怎會面容受損,在將軍府?
喬恆不知喬焉和她母親做的事,只知這件事有蹊蹺,看著相聊甚歡的穆長歌,那熱忱的親切應該屬於他才是。
可這一切已經變成了自己的奢求,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喬恆一步兩回頭的看著溫情場景,忽地發現那男子也與他們也極為親切,這又是怎麼回事?
攥著雙拳,怒目圓睜。
穆長歌這邊其樂融融,“一路辛苦了,張伯就與穆侍衛一同住,連翹蓮香跟著我,劉將軍可覺的不妥?”
“沒什麼不妥的,老張我們熟,都是將軍府的人,你自行安排就好,這都帶了什麼?這麼多。”
劉戈與張伯老相識,沒什麼外道話,看著滿滿兩大車東西,眼底滿是驚疑。
這是把將軍府搬空了嗎?
張伯跛著腳走到車前,抬手拍了一下,“這都是我家小姐掏空將軍府家底,買的藥材。”
劉戈聞言,下意識的看向穆長歌,“林江關最缺的就是藥材,長歌,你可是解決大難題,這事本將軍一定要上摺子。”
看人都沒看藥材稀罕,劉戈兩眼放光。
張伯又道:“我們來時,聽聞太子近期會親自押送糧草,許是也已經在路上了。”
“太子?”穆長歌穆長青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