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歌與穆長青對視一眼,“這回軍中是徹底熱鬧了,小侯爺應時不知晉王在軍中,不如就讓他的人護送晉王回京。”
“劉將軍,我與小侯爺多有不和,無論我們誰是主帥,都應以大局為重,私事我們自行解決。”
“我明白,異族究竟要做什麼我們不清楚,也可能隨時戰事起,本將軍絕不許出差錯,走吧。”
劉戈知曉他們之間的關係,即使是奉命而來,也得聽他這個身經百戰的元老,年輕人意氣用事他不會慣著。
話落,帶著穆長青兩兄妹,大步出營。
喬恆翻身下馬看著將軍府的人,“連翹,這一路上本中郎將可是沒少照拂你們,見到長歌你知如何說。”
連翹垂著頭絞著手指,她才不稀罕照拂,若不是半路遇見,她寧願一行人獨自來林江關,也不知這會敲打她。
“是,多謝小侯爺。”
身側的蓮香氣的唇瓣犯紫,這一路,喬恆陰陽怪氣,一會心疼主子,一會責怪主子,她恨不得扒他的皮。
是連翹和張伯勸阻,她一忍再忍,終於到了地方,見到主子,可喬恆還在這脅迫他們,真是氣瘋了她了。
向前一步,要反駁,連翹和張伯一把將她拉回,搖著頭不許,蓮香氣的跺腳,恨意填滿整個心間。
張伯看著熟悉的軍營,“沒想著我還有回來的時候,那邊是劉將軍的帳子,也是主帳,那個是,是穆少將軍的。”
不經意的心酸,拂袖試了試眼淚。
喬恆放眼看去,就見一中年著鎧甲的男子,帶著穆長歌和一員小將向這邊走來,眸子眯了眯。
穆長歌,你怎能與那男子這般親密?
喬恆眼中,穆長歌與那男子說話,是笑著的,離得很近,比他都親近,醋罈子打翻,心下恨之。
翻身下馬,微揚著下顎,看著走來的人。
劉戈忽地蹙眉,素問喬恆傲嬌,今日一見果不其然,但在這傲氣壓不住任何人,需用命博。
劉戈本是笑意的臉,沒了笑容,揹著手站在喬恆面前,“喬中郎將一路辛苦,軍中不比京城,條件有限,您也看到了。”
“您與林統領一個帳子,其他人等去那邊集中大帳,稍作休息,在安排事宜。”
一聲令下,喬恆身後的一萬兵卒,隨著一人引領著去了集中營帳。
喬恆聞言,心下不滿,明明穆長青的帳子空著,卻不肯給他,讓他和銅鈴同住一處,是忘了他的身份?
看著官職不及他父親的劉戈,喬恆輕嗤一聲,“將軍可是劉戈?您與家父並非同級。”
“拋去中郎將的頭銜,我是小侯爺,也是長寧公主的未婚夫,劉將軍如此安排可是不妥?”
說話間,眼神看向穆長歌,“見到阿兄,連句話都不說嗎?他是誰?”
不但沒容劉戈說話,還質問起人,劉戈面色瞬間冷了下來,“這是軍中不是你侯府,既是奉命而來,就應同從主帥安排。”
“穆中郎將,本將軍安排的可有不妥?”剛到地方就挑事,不治你這陋習,本將軍可有安生日子?
穆長歌抿唇,“沒有不妥,我與小侯爺同級,但我是女子,軍中多有不便,才單獨一個帳子。”
“小侯爺,您是奉侯爺,長寧公主,還是皇上旨意而來?若是奉旨,聖旨在何處?”
喬恆,你自認身份尊貴,卻忽略了邊關將士已命博得的戰功,輕賤他人心血,已尊卑壓人,可不是強者為人處事之道。
這一遭,就當是給你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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