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就被請走?
這一路貨色的人,就是沒安好心。
穆長歌擺手,“我親自去。”話聲落,轉身就走了,
穆長青想攔著,劉戈擺了擺手,“我跟著,你就在這等著羅勇柴虎,也好安排人手迎接太子。”
穆長青知道是為他好,沒有在執拗,微點頭,看著劉戈走了。
蕭逸帳中,喬恆驚訝地看著他,“晉王何時離京的?皇上可知曉,您這是負傷了?”
一句話三個問題,蕭逸眯著眼眸,一臉陰沉,“怎麼?本王離京還需同你知會?喬恆,你莫不忘了答應本王的事?”
撲通一聲,喬恆跪在地上,拱著手,“臣不敢,只是聖旨下的突然,臣沒得機會啊。”
“剛剛,臣見到穆長歌,她連句話都不曾給臣好臉色,何況,臣需聽她號令。”
喬恆將那日約會梅林的事,一五一十說出,她們兩兄妹因此染了風寒,而後穆長歌來府上,一番羞辱,還惹惱了長寧公主。
“臣其實已有意來林江關,只是怕公主誤以為故意推脫婚期,家父便沒有及時應下,便成了被動。”
蕭逸瞧著喬恆窩囊的樣子,都有些替長寧不值,嫁給他還不如去和親有價值。
“作為阿兄竟然拿捏不住自己妹妹,你有何用?算了,本王知你為難,但你答應本王的事還沒做到,自己衡量。”
擺了一下手,不再看喬恆。
喬恆應了聲是,起身站起,“臣可以想辦法解決此事,但皇上有旨,臣也不敢輕易行事,望晉王以大局為重,容臣想個萬全之策。”
“什麼萬全之策?”穆長歌素有一雙賊耳朵,即使說話聲小,但離得近也是能聽得清,恰巧,喬恆說此話,她剛好到賬外。
接了話茬,沒等王啟通稟,就掀開帳簾走了進去。
走到喬恆身邊,看向蕭逸,“臣有事找喬中郎將,但他不在帳中,來了您這,所以不請自來,望晉王見諒。”
“喬中郎將,萬全之策可是與戰事有關?晉王養傷需靜養,您怎可打擾?再者,此事與晉王並無關係,不是嗎?”
一語雙關,將喬恆蕭逸都罵了一遍。
喬恆一臉黑線,“你怎會越發的沒規矩?晉王是皇子,怎會無權關心戰事?還不向晉王道歉。”
“喬中郎將這話雖無錯,但你卻不曾參與議事,怎知軍中舉措,與晉王商討?”
劉戈中途遇見羅勇他們,說了幾句話,來的晚些,剛好聽見喬恆斥責穆長歌,就揭了他的短。
喬恆一噎,面色羞紅,緊著手看著蕭逸,似乎求救之意。
蕭逸輕聲一笑,“看來軍中是有要事,不然怎會先後來本王帳中找人?本王找喬恆敘舊是為了長寧,不知可有不妥?”
“晉王誤會不是?聊家事臣等無權過問,但確實是有事商議,喬中郎將不在場,日後不滿,臣如何向皇上解釋。”
劉戈油滑的辯解一句,向穆長歌遞了下眼色,穆長歌說道:“異族夜潛林江關,臣等商議對策,喬中郎將自然要參與。”
“只是沒想到晉王在聊家事,多有打擾,那臣等就先行告退,喬中郎將請吧。”
丟下一句話,拱了下手,轉身先行,劉戈笑著點了下頭,隨即跟了去。
喬恆也不好再待此處,便拱手走了。
王啟方進入帳中,“王爺,喬恆屢次失利,怕不會成事,不如,趁著他們清除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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