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個殺人的手勢,眸色深深。
蕭逸會意,斜唇一笑,“侯府不是派了人在軍中,讓喬恆去聯絡,順便打探穆長青是生是死,如若活著,一併剷除。”
“是。”王啟領命,就先退了出去,且等著他們商議完事。
大帳中。
除了戴著面具的穆長青,喬恆不喜之外,其他人都是畢恭畢敬。
站在穆長歌身側,時不時打量穆長青,眸色微深,“他是誰?為何與我們同議戰事?”
“我的人。”穆長歌毫不避諱,拉著穆長青的手,揚著俏臉,笑得很甜,“也是太子的人,與我同出同進,奉太子命而來。”
穆長青雖是有準備,但被妹妹突然地操作,心下不禁的緊了下,隨即笑著說道:“是,為長歌而來,林江關地形我熟。”
一句我的人,已是氣的喬恆醋罈打翻一地,看著兩人拉絲的眼神,緊扣的五指,加上那句為唱長歌而來,喬恆已是浸在醋裡。
曾幾何時,他和穆長歌也是此情此景,同出同進,同桌而食,甚至那晚睡在一個榻子上,這些她都忘了嗎?
不過三年時間,認識了蕭策,蕭逸,穆長歌就忘了曾經的海誓山盟,忘了她只屬於他。
喬恆越看越刺眼,一根刺從他心中如雨後春筍,發芽茁壯成長,緊著雙拳,一個箭步上前,拉開穆長歌,抓住穆長青的衣領。
“你也配?她是侯府大小姐,四品中郎將,你一個不入流的侍衛,也敢肖想?”
話未落,一拳打了出去。
穆長青脖子一仰躲了過去,抬腿一腳踹在喬恆肚子上,手被掙脫後退了幾步,大喊一聲,衝了過來。
穆長青閃躲沒有還擊,冷冷說道:“我不配你就配?你讓長歌獨自承受三年苦楚,口出惡語,處處為難她,你就是個人渣。”
他是穆長歌的親阿兄,是喬恆的兄弟,相處十五年,怎會沒有親情?
只是今日喬恆的態度不似兄妹情,眼中的怨毒,心中醋意,全部暴露無遺,穆長青覺得噁心。
他本不屑翻舊賬,可妹妹的苦楚,喬恆半分都不曾放在心上,更不曾記得他離開時,託付的話。
穆長青想起種種,恨意吞噬親情,本是閃躲便成了還擊。
穆長歌一語不發也沒阻攔,就站在一旁看著,急的羅勇一個勁的說住手,待見沒人聽他的,看向笑意滿面的穆長歌。
“你還笑?拉架啊。”
“拉什麼架?正好看看喬中郎將的本事,他可是喬侯爺親自教導的。”劉戈添了把柴。
柴虎嗯了一聲,“年輕人就是火氣勝,這要是長寧公主在,會怎樣?”
“怎樣?自然是質問喬中郎將,鞭打旁人了。”穆長歌見穆長青勝券在握,淡出一句,幾步上前,拉開穆長青,推開喬恆。
“鬧夠了沒有?三年前我阿兄離京,我一病不起,是你守了我一夜,承諾今生今世不離不棄,永不負我。”
“喬恆,我那會不過十五歲,正是情竇初開之時,我本就心碎,是你一番言辭將我推進深淵。”
“三年苦楚我們恩情永斷,你若在糾纏,我定會與侯府斷個乾淨,永世為仇。”
喬恆聞言,趔趄的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