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的意思是……”
“我看到靈根才會給你靈石。”蘇瑤裝模作樣地硬生生把眼尾都揉紅了，“之前你已經因為何雨溫矇騙過我很多次，這次我絕對不會再像往常那般被輕易矇蔽了。”
說完，蘇瑤直接掰開了趙清的手，猛然關門。
門重重地砸在還沒回神的趙清臉上。
瞬間鼻血直流。
趙清吃痛尖叫起來，但在察覺到隔壁有動靜後像是有人想開門檢視情況後，嚇得不敢再繼續糾纏蘇瑤了，抬腳就跑。
蘇瑤這才哼著鍛情說：“現在總該徹底看透趙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吧。”
鍛情還試圖負隅頑抗，“他這不也是沒辦法的權宜之計嗎？再說他不還沒這麼做嗎？”
蘇瑤好笑得很，就問：“你還覺得他幹不出這種事？”
“他肯定幹不出來！”
蘇瑤哼哼：“那我的靈根是怎麼被挖的？”
鍛情：“……”
一記絕殺。
她瞬間就沉默了下來。
趙清陷入了遲疑——靈根挖是不挖？何雨溫沒有蘇瑤那麼好忽悠，肯定不會同意心甘情願地將靈根拱手他人，而如果他強行要搶奪的話，吸引來的動靜就足夠他被徹底驅逐出宗門和修真界了。那似乎也就只剩一條路可走——就是哄騙。
拿其他人的靈根哄騙蘇瑤說這是何雨溫的靈根？
還是先暫且挖出何雨溫的靈根哄騙她有更好的能替代？
……
煎熬。
難選。
……
而這邊何雨溫則是狠狠咬牙再度提著自己還算勉強可行的東西去了當鋪，只是這次當鋪給出的靈石價格更是低到離譜。
“這些先前可都價值千金的，現在就給幾百靈石？”
“幾百就不錯了。”掌櫃吐出一口旱菸，老神在在，“不賣的話就上一邊去別耽誤我們做生意，實在不捨得賣但又缺錢那你就去找人借唄，我聽說扶峰門的人都不缺錢也做著放貸生意，你去問問他們吧。”
放貸生意？
何雨溫瞬間眼睛就亮了，跑去詢問卻被扶峰門的人眼神輕蔑地從頭打量到腳。
被像打量貨物似的眼神凝視的感覺讓她全身發毛。
“可以，但是利率很高，借五千靈石三個月之內連本帶利還我兩萬，能做到嗎？”
“這麼高？”何雨溫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如果到時候我還不上這些靈石的話會怎麼樣？”
“所以我們需要訂立契約——如果你還不上的話，我們就會直接斷了你的靈根。”男人抬眼，“還要貸嗎？”
……
趙清猶豫很久，到底是端著一碗被放了藥的羹湯，在深夜裡敲開了何雨溫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