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每次拿了錢,總會分一些給喬錚,讓他少惹些事兒出來。
至於蔣翩翩為什麼不選擇直接把喬錚給踹了,是因為之前發生過一件事。蔣翩翩早就養成了向有錢男人伸手的習慣,曾經幾次都想找個機會和喬錚離婚。
誰承想喬錚也是個瘋子,直接找到她勾搭那人的住處,揭露了她的身份,還把那人打了一頓。
喬錚威脅蔣翩翩。
她在外面靠做這檔子事兒賺錢可以,但不準和他離婚,賺來的錢都得分他三成。
儘管蔣翩翩恨得牙癢癢,但卻不得不答應,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被喬錚這樣罵,蔣翩翩並不惱,她早就習慣了。
扭著腰肢走過去,蔣翩翩從手提包裡掏出一沓錢甩進喬錚懷裡,隨後抬起高跟鞋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喬觀棋。
按理說蔣翩翩方才幫兄妹兩個說話應當是好人才對。
可在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她沒有那麼好心。
果不其然,下一秒,蔣翩翩直接用鞋跟碾上喬觀棋的手指,隨手撒了幾張百元鈔到喬觀棋臉上。
她笑道。
“前兩天問你借點錢跟要了你的命一樣,老孃昨晚賺翻了,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你媽我多有本事。這錢給你,趕緊拿了去醫院再看看腦袋,省得死家裡沒人給你收屍。”
說完,蔣翩翩轉頭看向喬湉,她的眼裡帶著算計,接著不知從哪兒摸出來一根棒棒糖。
“湉湉乖,吃糖不?”
她態度親熱,竟然真的給眾人一種她把喬湉當寶貝女兒的錯覺。
喬錚嘟囔句。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如果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那就是憋著一肚子壞水兒呢。
喬觀棋清楚這一點,也顧不上手指被碾壓的痛,將喬湉往後面拽了拽。
喬湉怯懦回答。
“我不吃糖。”
但蔣翩翩卻好像鐵了心似的,硬是把棒棒糖塞進喬湉手中,笑得那叫一個溫柔。
喬錚看得迷惑,連忙把蔣翩翩拉進主臥。
等門關上,他蹙眉道。
“你幹啥呢?今天又是給那臭小子錢治病,又是讓小賠錢貨吃糖的?陪了一晚上男人,你中邪啦!”
面對喬錚這摳門貨的質問,蔣翩翩嗅到彌散開的惡臭酒氣,眼底劃過一絲嫌惡,但還是頗為驕矜地解惑。
“你當我是白給他們好處的嗎?你猜怎麼著,我昨天陪的那個老頭,他有點怪癖。”
“什麼怪癖?”
見喬錚更加疑惑,她眨眨眼。
“他問我長這麼好看,有沒有生小孩了。還告訴我,如果孩子沒人帶,可以放到他那邊養兩天。”
喬錚嗤之以鼻。
“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兒呢,原來是善心大發要搶著幫你帶孩子啊。”
剛說完,他忽然瞧見蔣翩翩臉上曖昧的笑,瞬間反應過來。
敢情不是要帶孩子,是要玩孩子啊!